“就是你欺负了我们家小孩吗?”五条悟戴着墨镜,以一种□□老大的姿态凌空而立,指着费奥多尔质问。
    虽然看起来相当不靠谱,但的确是特级咒术师没错。
    “悟,太暴力了,用我的咒灵探明白路再进来不好吗?”一个刘海很怪的少年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数不清的咒灵。
    特级咒术师夏油杰。
    “喂,醒醒!”已经擒住琴酒的伏黑甚尔一只手钳制着他,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抽着巴掌:“醒醒,快一点。”
    一个被太宰治称可以达到特级咒术师水平的琴酒。
    一个是天与暴君。
    很好,虽然不是四个特级咒术师,但也相差不多了。
    费奥多尔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宰治,太宰治则一摊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道:“你运气不好,我原本没觉得伏黑甚尔会来。”
    “那是因为五条悟感应到的时候我们正在对练。”伏黑甚尔说着又抽了琴酒一巴掌,问:“不介意吧?”
    太宰治做了个“请随意”的手势。
    苏格兰和波本的身上都有伤,此刻站得远远地看伏黑甚尔抽琴酒大嘴巴子,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何必将事情搞成这样,我只是希望太宰君能加入死屋之鼠罢了。”
    “是啊,邀请我,然后在我的地盘上弄死波本和苏格兰。”太宰治将“我的地盘”四个字咬得很重。
    费奥多尔:?
    为什么太宰治的重点是这个?
    是他搞错了还是太宰治搞错了?
    这个时候,不该大声声讨他的算计吗?太宰治的重点究竟是什么?
    “我相信你也明白,那只是一份礼物……”
    “呵。”太宰治表达了自己的不屑与嘲讽。
    费奥多尔深吸一口气,问:“没得商量?”
    “没得商量。”
    “好吧,那么……”费奥多尔做了个退场的鞠躬礼,说道:“请容我告辞。”
    下一秒,一道人影出现在了费奥多尔的身后,正是刚刚从琴酒手上逃脱的果戈里。
    “那么,下次再会!”果戈里高声叫道,外套一摆……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果戈里和费奥多尔都还站在原地,完全没有消失的迹象。
    费奥多尔皱眉看向果戈里。
    果戈里高举起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然后他就看到了一旁将双手摁在地面上的琴酒。
    是的,琴酒为地面或者说周围的土地与墙壁都施加了“空间隔断”的属性。
    太宰治毫不意外,朝费奥多尔解释:“琴酒的术式可以操纵物体并给物体增减属性,消耗的咒力大小与增减的属性有关,与此同时,他也是特殊的天与咒缚。他越是疲惫,获得的咒力就越大,相反,他使用的咒力越是多,疲惫就越严重,有些时候遇到强敌就不得不超负荷输出,那个时候的琴酒就会睡着。睡着之后的琴酒遭受刺激就会进入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这个状态下他的咒力输出不受任何限制,与此同时,他也是无意识状态。”
    费奥多尔苦笑道:“你的意思是果戈里袭击苏格兰,反而刺激到了琴酒?太宰君,你这样乱来,就不担心琴酒在无意识下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吗?也对,毕竟你根本就不在乎苏格兰的死活。”
    “在横滨还是要在乎点的,但是我不认为他会有事。”太宰治说完看向了五条悟。
    五条悟用大拇手指指着自己,意气风发地说道:“对他的这种状态,老子早有防备了,老子和他定下了契阔,只要琴酒陷入了那种状态,老子就能第一时间感应到并追过来!”
    这就是太宰治很自信的说还会有一个咒术师来的原因,而五条悟一般时间都和夏油杰在一起,所以来的人说不定就变成了两个,伏黑甚尔会跟过来纯粹是他们运气爆棚。
    “我认输。”费奥多尔投降。
    此战已不必再战。
    太宰治冷笑了一声,然后突然拔/枪,对准费奥多尔便连开数/枪。
    费奥多尔脸色一变,左躲右闪之下十分狼狈。
    “太宰君……”
    太宰治根本不听费奥多尔的话,换了弹/夹继续朝他开/枪。
    “根本没有必要……”
    太宰治继续开/枪。
    还好,虽然周围的大地与墙壁阻隔了空间传送,但在附近还是可以传送的,果戈里一边将子/弹转移向别处,一边掩护着狼狈的费奥多尔,这才没有让他被打成蜂窝煤。
    “真是厉害,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太宰治冷笑,敞开自己的风衣,露出里面满满的弹/夹。
    费奥多尔:……
    果戈里:……
    “够了吧,反正你也不可能杀了我。”费奥多尔直接挑明这一点,想要停止这场无意义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