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看得出来,高明是真的很想让他继续拒绝。
    “我配合。”艰难地,琴酒的口中吐出声音。
    诸伏高明的眼神一暗,这次是真的失望了。
    不过很快,诸伏高明便又打起精神,再一次在琴酒的尾巴上捏了一下,问:“疼吗?”
    “不疼……痒。”琴酒压抑着自己的呼吸,想要呼吸不那样粗重。
    诸伏高明轻笑,再次问:“是怎样的一种痒?痒得厉害吗?”
    “不……嗯……”
    “阿阵,为什么不回答我?”诸伏高明松开手。
    琴酒松了一口气,但很快便注意到诸伏高明拿起了旁边架子上的鞭子,精致的黑色皮鞭细长,特殊的材质,打人其实并不是很痛,却会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冲击感。
    “明明答应了却不回答,看来不得不给你一点教训了。”诸伏高明一只手握着鞭柄,另一只手握着鞭子的尖端,故意说道。
    琴酒面无表情地看着诸伏高明,他明明已经回答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好吧,现在解释是完全行不通的,琴酒算是将诸伏高明给看透了,反正无论如何,对方都是想打他就是了。
    于是琴酒根本不解释,反而用轻蔑的目光看着诸伏高明。
    猫耳猫尾,再加上四只爪爪,虽然是人形,但兽类的部分外形配上他碧色的轻蔑眼神……啧,越发的有非人感那种味儿了。
    诸伏高明轻叹了口气,又将自己手上的皮鞭放下,凑近过去轻轻亲吻琴酒的猫耳,“舍不得打你了。”
    琴酒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诸伏高明的舌头在琴酒的耳朵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嗷呜”一口用口腔包裹住了他银发之上仿佛更加洁白的猫耳。
    暖暖的……
    不想动,有种慵懒的感觉。
    琴酒打了个哈欠,感受着自己的耳朵被对方“蹂/躏”,又用爪子轻轻推着他的胸口。
    下一刻,琴酒的两只爪子便全都被诸伏高明给抓住了。
    “不要动,阿阵……”诸伏高明整个身子都压在了琴酒身上,喉咙中发出压抑的川西:“我忍不了了。”
    下一刻,春暖花开,暖阳灿烂。
    两人陈伦又清醒,清醒又迷醉,在半梦半醒间享受着熟悉却又带有诸多新鲜感的K/乐。
    这种体验感实在是太新鲜了,彼此的气息是熟悉的,畜擀却截然不同。
    猫咪的身体柔软,仿佛可以将琴酒的药都堆着起来,不管是什么子时什么华洋两人都可以碗到尽兴,所以从中午到傍晚,从傍晚到深夜,一直到第二天清晨……
    没有吃饭,甚至滴水未进。
    诸伏高明和琴酒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一百二十分的烟足,虽然嘴唇因为干渴而开裂,但甜食过后,淡淡的血腥味儿却又增添了不少了去。
    诸伏高明就是个混蛋!
    琴酒必须说一句,诸伏高明他就是个混蛋!
    “滚起来买饭!”琴酒用脚蹬了诸伏高明一下。
    等等,脚?
    琴酒连忙爬了起来,看看自己的手脚,面露喜色,很好,自己的手脚都回来了,那是不是说猫耳和猫尾也……琴酒下意识摸向头顶,郁闷地摸到了一对猫耳,而猫尾则已经不听话地晃荡到了他的眼前。
    这两个该死的东西为什么还没消失?!
    真该死啊,他到底要顶着这两个东西多久才行?
    诸伏高明迷迷糊糊起来,打着哈欠抱怨:“再睡一会儿……”
    “我饿了!”
    “昨晚卖力气的可是我。”
    听到诸伏高明的抱怨,琴酒再次一脚踹在了他的身上,这一脚力道极大,直接将诸伏高明给踹到了床下。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琴酒怒气冲冲。
    诸伏高明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还有些打哈欠,却完全没有反驳琴酒的话,只是问:“想吃什么?”
    “海鲜粥。”
    “好,我下楼去买。”
    诸伏高明穿好衣服起身,困倦的推开门,就看到一道人影正吊在自己门口,对方脸色发青,吐着舌头,宛如一具尸体。
    饶是以诸伏高明多年亲临第一现场的警察经验,此刻也不由被吓了一跳,看清对方是谁之后却顿感无奈,连忙将他从绳子上解了下来。
    “你在做什么?”琴酒只注意到高明站在门口不动。“有人在我们门口上吊。”诸伏高明无奈地朝他喊。
    琴酒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脸瞬间就黑了,狠狠磨牙,太宰治。
    除了他,还有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他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他都知道吗?
    一想到太宰治可能已经在外面看了很久,琴酒便感觉头皮发麻,被太宰治知道未免也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