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的攻击,已经让韩宗巽见了?下?风,下?一秒,白卿宵挑飞了?韩宗巽的一把刀,伸手夺过,接着就是一个飞身向前,一脚朝着韩宗巽的胸口踏了?过去,她借着这一蹬,把韩宗巽踩翻在地,两把军刀齐齐刺穿韩宗巽的手掌把他固定在地!
    “中将!”韩宗巽的副官立刻不可置信地叫了?出来。
    但韩宗巽不愧是个老怪物,掌心被刺穿钉在地上也只是咬住牙齿,愣是一个闷声都?没?有叫出来。
    “中将是在上面坐太久,把屁股坐烂了?,”白卿宵瞪着他,“我看也是时候该把位置挪出来给年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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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部军发现,到了?快要接近乌里萨斯哨岗的时候,他们?的几人的体力也明显是有些跟不上了?。
    但是北军的几个人却还是根本不以为意一样地往前行走,或许是她们?北部登山本来就有着不一样的方式和速度,北军的队员似乎呼吸都?没?有紊乱,像是在走平地一样轻轻松松。
    南部军看着心里面暗暗心惊,他们?当然知道?北军的人不会等他们?,但同时也不知道?接下?来还能不能跟得上。
    场外北军的教官觉得南部军的人是很难跟上了?,北军在登山这个方面,向来保持着一种和跑步一样的习惯,他们?的学生习惯在开始的时候储存体力慢慢走,到了?最?后一个阶段,就要冲刺。
    不习惯这样安排的南部军学生,一定是很吃亏的。
    但没?有办法,他们?也只能咬着牙跟上去。
    现在,距离乌里萨斯这个哨岗只有几百米。
    监控组的教官们?都?紧紧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仿佛在无言地为自己的学院呐喊助威一样死?死?地盯着屏幕。
    这是最?后一场比赛,最?后一个阶段。
    全场都?充满着严肃的气氛。
    慢慢地,五百米,四百米,三百米……一百米!
    乌里萨斯哨岗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这个时候各个队伍的人都?快要到达极限了?,但尽管看见乌里萨斯哨岗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快要没?有了?力气,距离终点?的距离也都?不一样,但是,就像是无形之中,有人扣下?扳机一样,所有人都?集中了?精神开始朝着哨岗奋力冲了?过去!
    他们?要把这一路好?不容易储蓄起?来的力量毫不犹豫地全部耗尽!
    为了?第一。
    而其中最?让人不可思议的就是东部军的学生。
    按理说,她们?几个人早就已经达到了?自己的极限,他们?一直在暴风雪里面行走,只在暴雪之间短暂了?休息了?一小会儿。
    但是不知是不是想?到了?终点?就在前方,在刚才北部军提速的那一刻,他们?也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样也开始提速,仿佛不甘人后一样,开始努力更快前行起?来。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们?到底是凭着什么样的意志力坚持下?来的。
    但是,似乎就是这样的意志力为她们?带来了?幸运!
    正在她们?提速的一瞬间,山里刮起?了?巨大的南风!
    拉刻斯山脉是南北走向,而东部军走着的山坡正是南边的山坡,也就说,此时此刻,这个南风是助他们?东部军的东风,但对于从北坡上来的南北两军来说,却是强劲的逆风!
    顺风借势,东部军越走越快,他们?继续保持冲刺,眼中全是势在必得。
    可是,雪风让南北两军现在举步维艰。
    而在他们?咬着牙逆风而上的时候,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沟壑!
    而另一边,代枝郁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哨岗面前!
    他们?最?后的路程是平坦的雪路,距离旗台只有几步之遥!
    南北两军的人咬牙,明明对面就是乌里萨斯哨岗,但却没?法过去,哪怕就算这条路是平地也好?,他们?还能有的可争,可是这个沟壑太深太远,穿越过去会太花时间,只能绕道?前行,这样势必追不上东部军。
    看着北部军的几个人的头?在哨岗另一头?出现,代枝郁判断得出来,在这短短几分钟内,南北军无论是攀爬过去还是绕道?都?没?有时间赶上她们?了?。
    就算如此,她依旧没?有放松,甚至还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往旗台的方向跑去!
    完了?。
    看着那边加速的东部军,南军几个人认定了?结局已定的时候,任轻秋猛地从队伍后面冲出,朝着那个断崖就是飞身跃起?——
    “找死?吗?”
    看见这个场景的有人都?不禁惊叫了?一声出来。
    无他,因为这断崖距离隔着另一边的乌里萨斯哨岗有十多?米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