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葭无辜的看着路青,啃玉米棒子的动作逐渐的小了起来,然后扭头就跑。结果被路青扯住了衣领:“跑什么?”
    路仁葭心虚的我:“谁跑了,我没跑,  我跑什么呀。”
    路青黑着一张脸逼近路仁葭,路仁葭朝着无铭的方向喊道:“无名氏,  快快快,这里有人要弑父!!!”
    无铭:“······”对不起,我瞎了。
    白涛他们提议要出去外面转一圈,结果他们刚刚踏出门槛。无数脑袋就冒了出来,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看。白涛直得退了回来,骂骂咧咧的说:“槽!刚刚我们从房间出来都没这么多人盯着。”
    路仁葭对着他说:“淡定淡定,菜鸡当然没有监视的必要呀。”
    白涛:“······”我踏马是被内涵了么???
    而此时,被打晕的楚元和江白也终于醒了过来。所有人都盯着他们看,而且,还多出了几个不认识的人,他们被看得心里发虚:“发生了什么么???”
    晚上,子时。
    路青正闭目休息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一直在他耳边说:“我是麒麟呀,我是麒麟呀,吉时已到我们该拜堂了,该拜堂了······”她猛的睁开眼睛,入目却是一片漆黑。她伸出手,往四周摸了摸,  却发现自己在一个盒子之类的东西。
    此时,整个寨子里响起了唢呐声,一声一声的,也不连贯由远逐近,连打雷都闹不醒的路仁葭,再唢呐声下猛的清醒过来:“卧槽,谁家杀猪了。”
    无铭:“是唢呐。”
    路仁葭挠头:“大晚上,吹唢呐干什么?”
    然后她就听到外面一阵高喊:“吉时已到,迎新郎,迎新娘。共结连理,白首不离。”
    其他人都在这一声声高喊之下完全恢复了清醒。只有路青一人依旧闭紧双目,不为所动。
    白涛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身上还穿着一身崭新的新郎装。而小麦则是坐在床边,嫁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连盖头都已经盖了起来。
    白涛的小弟们推了一下白涛:“不是吧,大哥,你真想娶个鬼当老婆啊。连衣服都穿起来了。”他们一推,白涛整个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来。生生把他们吓了一跳。他们赶紧扶起白涛,开始呼喊:“大哥,你怎么了,不是大哥,你别吓人呀!!!”
    应书灵他们也看向了小麦,  发现小麦也是一副直挺挺的样子。他们叫了一声,却发现没声,就知道她应该是和白涛一样的状态了。
    无铭闻着屋子里的味道,目光放在了已经燃尽的线香上:“这香又问题。”
    应书灵沉声道:“怪不得我们几个睡得这么沉。按平时在副本里我根本就不会睡得这么沉。那他们的嫁衣又是怎么换上的。”
    路仁葭打着哈欠起来:“还能怎么换,被魇住了,自己换的呗。”他走到白涛面前:“起一边去,这事我有经验。我有一套非常成熟的解魇大法。”
    白涛的小弟们赶紧给路仁葭让位置。路仁葭拿起桌上的水壶,然后往嘴里含了一大口。接着朝着白涛左边脸一巴掌,右边脸一巴掌。完事水一喷,白涛整个人手脚抽了一下,突然就恢复了直觉:“谁打我,谁打我。”
    路仁葭拍拍他的肩膀:“你做梦了,自己打了自己,别多想。”
    小弟们:“······”
    清醒过来的白涛:“······”这说词怎么这么熟悉,总感觉在哪听过。
    小麦这边应书灵刚想解开新娘的盖头,就有一个媒婆似的女人冲了进来,不能揭,不能揭呀。新娘盖头一揭,不吉利啊。”
    路仁葭掏着耳边说到:“都嫁给鬼了,还能吉利到哪呀。”他看向应书灵:“揭!”
    应书灵的手刚刚碰上盖头,阿古就走了进来:“她是我的新娘,要揭盖头也是我来揭。”
    路仁葭看着阿古:“哟,没瘸呢。”
    阿古笑道:“比族长好一些。”
    阿古身穿一身黑红马褂,胸前还别这大红花。他款款走到床边对着小麦伸出手:“我的新娘,跟我走吧。”
    小麦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搭在了阿古的手上,跟着他站了起来。
    阿古嘴角却挂着一抹淡笑,他朝着路仁葭抬了一下眼:“我看你你朋友好像有些不舒服,需不需要我请医师过来瞧瞧。”
    路仁葭看向了路青,路青此时双目禁闭,毫无知觉的样子。
    阿古眼里的得意一闪而过,虽然藏得很好。但是路仁葭还是看到了,他冷笑一声:“你很得意是么。无名氏,关门,打狗。”
    无铭看了一眼阿古,走到门边,将门关了起来。阿古目光冷冽:“你要拦我!”
    路仁葭动了东北脖子:“你可别这么说。拦不拦的,多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