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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校花狠狠爱

    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如今这样,缠着人给填满试卷的陶宁本来心情尚佳,盘算着要不把老师留下的作业也写一写。

    却不料刘叔说车漆好像被大二八刮了点,车屁股过小巷的没能免去灾难,也得去保养保养。

    陶宁便主动提前下车,边溜达边回去。

    有一辆车在陶宁身后停下,车门打开,浑身酒气的男人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着什么酒往陶宁身后扑。

    藏在暗处跟随的保镖们一看有人意图对雇主不轨,赶紧跑出来给了他一拳,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直接躺地上。

    结果定睛一看,躺地上跟死狗一样来回翻转的是南宫云飞,还是雇主曾经叮嘱过要对他客气点的南宫云飞,顿时人都麻了呀。

    在那短短几秒,她都已经想好了被辞退后,因为行业封杀回老家种马铃薯了。

    然而陶宁的一句话成功安抚了她,太好了,不用回家种马铃薯了。

    南宫云飞本就是几分酒气,一拳下去醒了大半,手撑着身体站起来,他难以置信道:“你竟敢打我?”

    “我想打你就打你,还要挑[ri]子?”陶宁一抬下巴,“你看起来很不服,上。”

    最后一个字是对刚刚那保镖说的,有雇主下令,二话不说就办。

    南宫云飞没想到她还真敢,猝不及防用肚子接了一拳,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

    陶宁毫无情绪的眼眸装着南宫云飞因为肚子挨了一拳哇哇大吐的场景。

    若是有个人抬头看陶宁一眼,就会发现她身上的违和之处,她的表情嚣张恣意,眼睛里却没有装进半点东西。

    “呕——”

    有个爱干净的保镖嫌恶地皱了皱脸,退开了些许,屏息以减轻味道带来的冲击感。

    唯有陶宁居高临下,不避不闪:“南宫少爷喝醉慌不择路,绊倒在地上,是路过的小区管家好心把他送回去。”

    “大小姐这会不会不太好?”

    陶宁侧眼:“不太好?哪不太好?怕被人看见?”

    “呃……”

    虽说陶氏根基深厚,不容小觑,即便是南宫家主见了陶言也要敬称一句您,但南宫家睚眦必报,也不是好惹的。

    陶宁问:“谁看见了?”

    抬眼看尚在震惊情绪中无法自拔的南宫云飞的司机,陶宁问:“你看见了?”

    那司机顿时手足无措:“我我我……”

    陶宁不[yu]为难一个解安全带都不利索的司机,转脸对身边的保镖说:“把他车上的行车记录仪给我拆了,我十倍百倍赔偿。”

    垂眼,看涨得通红乃至狰狞的年轻面孔,她淡声问:“南宫少爷满意不?”

    这话说的……

    何等的欺负完人还要放狠话嚣张一把的恶毒女配啊,只不过恶毒对象从世界线女主转变成了男主。

    520呱唧呱唧鼓掌:【你这很恶女大小姐。】

    陶宁:“过奖了零零。”

    “你怎么敢……”这话听着耳[shu],南宫云飞忽然反应过来,不就是自己对徐秋意说过的话?

    然后他就听见陶宁低声嘀咕:“还有一句这是你的荣幸太奇怪了,我说不出来,算了,就这样吧。”

    南宫云飞:“……”你的荣幸这句话也是他对徐秋意说过的。

    不想回老家种马铃薯而积极拆东西的保镖回来,对陶宁说:“大小姐,东西已经拆下来了。”

    陶宁:“储存卡一并拿走,都散了,我还得回去写作业。”

    保镖:“好嘞!”

    陶宁没见过这么喜气洋洋的保镖,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保镖:“廖诗诗。”

    陶宁看了看这身高一米八宽肩窄腰大长腿,蝎子辫黑墨镜马丁靴从头到脚都是酷的姐姐,由衷道:“……这名字很诗情画意,加工资。”

    廖诗诗:“好嘞!”

    说完,陶宁背着书包离开,干净利索地像是刚上完晚自修回来的清纯女高,将背后趴伏在地的人趁得越发不堪入目。

    保镖看了一眼地上那条人,拨通小区管家开摆渡车过来接人,顺便把那吓软腿的司机也一块带走。

    陶家在这里的房产是一栋独栋小别墅,自带小花园,家里有数个佣人打理各方面事务。

    从大门进来,就有佣人朝她打招呼,并说明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她落座吃。

    陶宁让人把书包放进书房里,洗完手坐在饭厅里等着开饭。

    爽完之后才反应过来的520小声问:【这样揍男主,真的好吗?】

    陶宁正想事,她脱[kou]而出:“我打的少了?”

    520:【啊?】

    陶宁咳了一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说:“我还觉得我打的少了,才十九岁人就喝一身酒气,还撞鬼吓人。不好不好,我这算是替社会先教育教育他,叫他长长记[xing],以后别出来吓人了。”

    520沉默了,经此一事,估计男主以后都对喝酒都心有余悸。

    但看陶宁数据页面,一切数据都很正常,没有哪一项超标,应该……不会因为初次任务出现心理问题吧。

    不知道在系统心中已经进化成钢铁钻石心的陶宁说:“本不该那么暴躁的,只是他话太多了,我不喜欢。”

    520心想如果它有汗,必定是汗颜以对的:【……别找补了。】

    陶宁无辜道:“啊?”

    520直白戳穿:【你就是想打他,我懂你。】

    陶宁笑了一声:“你懂我。”

    清冷校花狠狠爱

    说完这句,陶宁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妈妈,我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

    吃过饭,陶宁洗完澡去书房拿出作业,每一本书每一本习题都无一例外地空白一片,在游戏界浓墨重彩,在学习界衣不沾尘。

    陶宁也不气馁,翻到今天所学课程,这上面倒是铺了不少文字,要是金月和吕心溪看见了定会连呼你不对劲,染上脏东西了的程度。

    估计是心有灵犀,心音刚落,陶宁的手机就响了,是金月发来的视频请求。

    陶宁点击接通,还没看清画面,吕心溪的大嗓门就顺着网线叫了起来:“宁宁!我男神的电影上线了,我今天包场,要不要去看电影?我跟金月一块去接你。”

    还没等陶宁回答,金月也凑到屏幕前:“你搬过去了真的好不习惯,晚上想找你玩都找不到人。”

    陶宁对着手机托腮,想了想,她说:“那我搬回去吧。”

    以前住的地方好像距离小安村近一点,虽然距离上大差不差,起码同一个方向。

    此话一出,屏幕对面的两个人都[jing]神了:“真的啊?什么时候回来?明天就回来好不好,我跟金月两个人打游戏没人带飞好难受。”

    金月[jing]致妆容的脸庞变得惆怅:“是啊,我玩男号被人追着骂小学生,说什么用脚打都比我厉害,气死我了。”

    陶宁安抚道:“好啊,等我搬回去后带你两学习。”

    吕心溪兴奋道:“你赶紧化妆我接你去……等会,你刚刚说带我两干什么?”

    陶宁笑容慈祥,浑身散发佛光似的,唇齿微动,吐出了令对面两人都胆颤的字眼:“学习。”

    金月:“……”

    吕心溪:“……”

    见鬼了,还是起猛了,竟然在陶宁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不仅如此,陶宁摆动手机,露出了铺满书本的桌面,她说:“我现在就在学习,往后少不了你两的。”

    屏幕内外都沉默许久,终于,吕心溪颤声道:“为什么?你被夺舍了?”

    “唉,这事就说来话长……”陶宁摇头叹息。

    一听这语气,520就知道宿主要开始忽悠人了。

    陶宁说:“其实吧,我也是不爱学习的,只不过陶氏实在是太家大业大了,我妈就一个人,每天忙的不着家,虽然入账不少,但是假期很少。”

    “现在她还能有[jing]力应对,那以后……到时候我还这样子,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怕是还要添麻烦,我想我也该长大了。”

    这话说出去,任谁都要对陶宁呸一[kou],怒骂你在炫耀什么。

    但金月和吕心溪真没觉得,陶氏确实很大,而掌权人陶言则是商界有名的大忙人,千百人想见她一面都难。

    况且陶宁总是富家千金不知滋味愁,总混不吝的样子,跟她一块长大的两人心里都清楚,陶宁算得上是个孝女,她的混不吝完全是被陶言宠出来的。

    让陶言伤心难过的事情就没干过……哦对,最近有过一件,那就是说看中了南宫云飞。

    现在看来,陶宁还是舍不得让陶言失望,不喜欢他了。

    “而且我生[ri]之后就是我妈生[ri],她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我唯一能想到的让她开心的礼物就是我的好成绩,所以就……”

    金月和吕心溪两人被突如其来的亲情牌打得猝不及防,脑子直接懵[bi],直接被忽悠住了,连忙说:“那你好好学习,我跟月月不打扰你了,明天再找你玩,拜拜!”

    陶宁抬手挥挥:“拜拜。”

    挂了视频,陶宁缓缓呼气:“为了完成原主愿望,维持原样的话可做不到,想要以牙还牙……必须借助陶氏之力。”

    翻出作业,陶宁把现有水平会做的都尽量写了,其他的太过火只会被质疑是不是抄的。

    520见她学得认真,便不敢吱声了,静静呆一边玩去。

    忽然,写完一篇英语作文的陶宁问:“你说我用同样的理由去跟徐秋意说她会信几分?”

    520疑惑:【为什么要跟徐秋意说。】

    陶宁理所当然道:“借笔记拉关系啊,只当酒[rou]朋友多靠不住,有点奇怪。到时候我拜她为师,那我哪怕进步一分都是恩情,帮她干什么都不奇怪了。”

    520恍然大悟:【还能这样做的啊,你说的非常有道理,我赞成。】

    写完作业都过十二点了,陶宁开始整理书本准备睡觉,这时候一张物理试卷掉了出来,那道答案处空白的超纲题正对着她。

    对着题目发了会呆后,她用隔壁那张空白[cao]稿纸写下解题过程。

    “还好,也不是特别难。”

    随后,撕了该纸丢进垃圾桶里。

    *

    十二点后的小安村基本陷入了安静,徐秋意做完作业准备刷牙睡觉。

    身形单薄的少女身上穿着老太太淘汰的衣服,洗的干干净净,依稀带着衣柜里的固体香膏的香味。

    她于夜[se]中走到盥洗室镜子前,黯淡灯光照亮了镜前身影,应了那句荆钗布裙难掩国[se],也是现在还小,更难以想象长成后会是怎样容[se]。

    徐秋意扎起长发,轻手轻脚地刷了牙准备回去睡,细白的手指在腹部上揉了揉。

    成长期的少女饿的快,她有点饿了,现在给她一盆饭都吃的完。

    经过老太太房间时门锁轻响,是起夜的人走了出来,她出声问:“秋意?”

    徐秋意:“是我,我吵醒你了?”

    老太太睡眼惺忪,揉着眼睛道:“我睡眠质量好的很,公[ji]打鸣都吵不醒我。”

    她说着话,顺手就把搁在门边柜子上的东西塞徐秋意手里:“今晚上看你的手有块淤青,本来想把这东西给你的,看你一直在学习就不敢打扰你。”

    徐秋意看向手心那散发着浓重药味的药酒,是老太太家自己泡的,她用过效果很不错,也就收下了道句谢。

    “我那外孙女跟你一般大,她爸爸妈妈一根毛都舍不得动。”潘[nai][nai]摇头,“徐志宏真不是个东西……”

    回到房间,徐秋意将东西放在一边,坐在床边出神。

    手边是徐知[chun]的恬静睡颜,这也算是徐秋意生活中一种慰藉了。

    出神良久,她在心中做下了某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