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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校花狠狠爱

    等陶宁转头,周彤就知道自己看错了,傻白甜不笑了。

    拎着手上的公文包,周彤踩着平底鞋开门下车,心中暗自庆幸自己为了取资料图舒适没穿高跟鞋出门。

    陶宁背着书包,往车边走来的过程生动演绎何为笑容逐渐消失,等站到两人跟前就是礼貌浅笑。

    司机刘叔开车门,周彤道:“大小姐,你要的资料我今[ri]已经备齐。”

    陶宁点点头:“辛苦你了,周助理,请坐。”

    周彤一边说着:“调到您身边,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算不上辛苦。”一边绕着车位从另一侧上后座。

    “从这里上……”陶宁伸出的手顿在半空,看她如仓鼠跑圈绕车位半圈坐下,也就进去坐下了。

    三天前布置的任务,周助理今天就[jiao]差了,其实这些事情也不算难查。

    这句话仅限于在陶氏面前。

    周彤[chou]出一叠打印纸,上边还有生活近照:“关于南宫家主的所有孩子的资料都在这了,这一部分是十五岁到二十五的,不限男女。”

    其实周彤也不太理解这些,但是上头布置她负责干就是了,问多错多。

    况且陶言也没问,她个打工人就更不用问了。

    “我看看。”陶宁看了几页,觉得看得眼睛疼,两眼一闭把东西放回去,“今天背的公式有点多,麻烦你念一下。”

    “好的。”周彤就捡着重点念了。

    比如姓名,[xing]别,生母身份,以及人生经历。

    在念的时候,她还在想:听说大小姐对最得宠的南宫云飞有意,她不会是在提前做调查打算把有潜力的先搞下去把。

    然而周彤想错了,方向南辕北辙。

    “你把这三个人的资料[chou]给我。”陶宁下车朝她报出三个人的名字。

    周彤以为她没在听,原来在听的啊。

    翻出她说的那三个人的资料,周彤有那么几分钟以为她要养蛊,这三个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要进少管所的漏网之鱼。

    三个都是看着平平无奇,但私底下有各种奇怪的爱好。

    尤其是为首那个,看照片文质彬彬,气质斐然,俨然校园里的白衬衫男神,私底下仗着好脸滥[jiao],诱哄同学尝禁果,又劝人堕胎,事后却绝不认账,反过来造谣女同学栽赃。

    怨不得周彤说他是进少管所的漏网之鱼,他还有虐杀动物的毛病,从小就有,他病例就夹在资料后头。

    后来估计是为了营造健康形象,他妈妈不带他去看了,免得留下话柄。

    剩下两个,一个乖学生样的浑身是债的隐藏赌狗,另一个剽窃创意反把人[bi]得跳楼但依然清清白白。

    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明面上看着都是干干净净,甚至能称的上一句青年才俊。

    陶宁看了一遍照片,把人脸记住了就还给周彤,思索一会,她说:“这三个是重点对象,让人去接近他们,时候到了可以对他们泄露陶家在帮忙,爱赌的那个不用,给根蛛丝他都敢往上爬,剩下两个不好糊弄。”

    周彤:“……?”

    陶宁:“而且他们四个之间要互相知道对方。”

    周彤:“四个?”

    陶宁用这有啥好惊讶的眼神看她:“前期要苟,等发育起来后,再加上南宫云飞就是四个了啊。”

    “……”周彤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果然,她听见陶宁在数:“一个南宫三个杂姓,之后就会变成四个南宫,玩消消乐。”

    想通大小姐究竟想干嘛后三观震碎了怎么啵!

    周彤:“您的目的原来不是帮……?”

    “……”陶宁沉默了一会,她开始思索原主喜欢南宫云飞这件事情到底有多深入人心,连自家员工都这样认为。

    而后再度辟谣:“不是,我说我想搞垮南宫家你信吗?”

    周彤倒[chou]一[kou]冷气,她[chou]得很明显,吸气声很大,脱[kou]而出道:“但是有几个看起来更聪明,竞争力更强啊。”

    陶宁:“南宫家都要倒了,我找好孩子去做什么?”

    周彤大脑短暂宕机几秒。

    陶宁双手一摊,“而且这种没有把柄,用着也不放心啊。我相信南宫家主也是这样想的,担得起南宫家生意的未来继承人,不狠不行。”

    好像……这话没说错。

    担得起横跨黑白两道的生意的,不狠不行,周彤这才明白了为什么为什么南宫家首先放弃的是这一批。

    盯着页面的520问:【你真是新人?】

    为什么,页面显示,任务者陶宁一切正常?

    陶宁说:“零零,我是新人啊,可我智商不是啊。”

    【……】520沉默许久,幽幽道,【我懂你为什么会考了三年才上岸了。】

    陶宁的解题思路基本跟考题反着来,或许她清楚这件事情,但依然坚持这么答。

    不是说答的不对,而是答得让人总觉得她没说错,但是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的天惹,我绑定了一个犟种TAT。

    陶宁理所当然:“[yu]要其灭亡,必先使其狂,坐几年牢太便宜了他们了,不如尝尝从高峰坠落的滋味。”

    520抱头哭泣:【让时光倒流吧,回到我刚认识你的时光,那时候的你还没卸下伪装QAQ】

    陶宁不听系统念酸诗,深以为原主的愿望就得这么干,低声嘀咕:“受人所托就要完成,只不过南宫家也是庞然大物,从外界入手一时半会铁桶一块,还是要从内部入手,使其争斗才有可趁之机。”

    周彤没听清这一段话,不由自主问:“您说什么?”

    陶宁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手指向饭厅,说:“我说我饿了,周助理不如也留下来吃顿饭吧。”

    *

    吃完饭后,陶宁就带着作业上隔壁吕心溪家了。

    完成任务可不能厚此薄彼,人生要过好,朋友也要变好。

    陶宁翻着书说:“我们要悄悄地学习,惊艳所有人。”

    录美妆视频到一半的金月:“……”

    苦苦思索今晚玩什么的吕心溪:“……”

    现在好咯,全都抓来学习。

    吕心溪在人中夹了一支笔:“所以,我为什么也要学习啊。”

    陶宁写的飞快:“你不是一直都想买个游艇吗?到时候拿着成绩单去让他们买,肯定会答应的。”

    清冷校花狠狠爱

    吕心溪双眼一亮:“你说的有道理!”

    然后抓住比较无[yu]无求的金月,吕心溪甜甜一笑:“月月,你不会抛下我们的,对吧?”

    金月:“……”阿这。

    做不到拒绝,真的做不到。

    于是今夜,吕家的灯火亮到十二点半。

    虽然效果约等于陪太子读书,但两人破天荒地早睡了,不用费劲巴拉拍遮瑕。

    连续两天如此,中午吃饭时,吕心溪道:“这是我入学高中以来第一次[jiao]齐作业。”

    陶宁在包厢里吃这午餐:“感觉如何?”

    吕心溪咂摸了一下情绪,说:“有点累,还有点奇怪。”

    “等这次月考后就是国庆了吧,这次去哪玩啊?”金月问。

    “七天长假啊……”陶宁想到了英雄救美这个剧情点,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这座城市,免得这断缘的进度条瞬间归零,一朝回到解放前。

    吃完饭后,几人下楼,陶宁看见了正跟小刘校医对坐谈笑的徐秋意。

    友情线平安接上了,陶宁那一次不过是把契机还回去,一切都看个人抉择。

    时刻记得自己任务的陶宁没有走过去,而是跟两人离开。

    金月看着自己胳膊嘀咕:“今天下午有体育课来着,也不知道是室内场馆还是室外,我先把防晒涂好再说。”

    陶宁落在最后走,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头之后,正聊着天的徐秋意转过了头,看了她一眼。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就是体育课,A班的人都在打网球,陶宁用自己不擅长运动这个理由婉拒了八方约球。

    这个理由信的人不少,陶宁在他们眼里的确是四肢不勤的懒宅。

    这是室内场馆,但场馆很大,能轻易容纳两个班级同时上课。

    陶宁托着腮帮子盯着一黄一绿两个小人打网球,眼神却已经迷离了。

    你来,我往,你来,我往,又要看困了。

    不如找徐秋意刷存在感。

    可是徐秋意上课没多久就被老师叫走,准备让她的一手好字再度参加书法大赛,只不过这一次是英语的。

    不想继续在这呆的陶宁站起身拍拍灰尘,顺手抓起一个滚到脚边的网球抛着玩,她准备去更衣室长椅那眯一会。

    没人注意的角落,陶宁就这么溜溜达达地过去了,然而有人比她来得更早,正悄悄打开上面贴着徐秋意铭牌的柜子。

    这柜子是校内公用的,上体育课前把校牌往柜子前一挂表明有人使用就行,如此倒是便宜了有心之人。

    柜门被打开,淡淡的药酒味道扑面而来,本该是浓烈的药味,但在衣服主人的浸染下带上了淡淡的香味。

    那女生抓出了叠好的外套:“这什么味道,臭死了,够穷酸的,校服几天都不洗。”

    讨厌的人呼吸都是错的,哪怕是迷香都能闻出煮臭豆腐的味来,鼻子充满了主观看法。

    用两指捏着衣领,她将校服背面朝上铺开,记号笔就要往下画,这是她特地挑的,水洗都不掉[se]。

    忽然一颗网球飞来,准确砸飞了那支[yu]落的笔。

    结实的网球落地,在室内滚了几圈,本就做贼心虚的人看着那忽然出现的网球,又惊又疑,大声道:“谁?!”

    “这话我问你才是,这边是高三生用的柜子,你个小学妹来凑什么热闹?”陶宁绕出柜后,认出了这是同一个体育馆的高二学妹。

    “陶宁?”那人看清是陶宁后反而不慌了,揉了揉手腕抱怨道,“我还以为是谁,是你啊。”

    陶宁奇怪地看了一眼她,以为是自己没认出的哪一位故人,可左看右看都没在记忆里翻出对标人物。

    学妹捡起记号笔:“你怎么忽然回来了……哦,我知道了,你也想画花徐秋意的校服吧?”

    陶宁:“……?”不要摆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我跟你不[shu]。

    学校校服很贵,都需要量身定制,徐秋意高一那会故意把数据报高,她这一身都穿了三年。

    但对方都这么说了,陶宁不妨认下:“嗯。”

    学妹从兜里掏出另一根记号笔:“这个给你,我们一起画。”

    陶宁接过笔,然后说:“不,我想自己画。”

    “你好霸道,跟传闻一样霸道。”学妹乐得把锅推给别人,伸手抻了抻衣服,“你画吧,你想在上面写什么?是贱人,还是女表子?”

    陶宁看着她,对方不明所以地回视,表情天真而残忍:“你看我干嘛?我知道你也因为南宫哥哥特别讨厌徐秋意,而且你鬼鬼祟祟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

    “你认识南宫云飞?”陶宁问。

    学妹声音拔高:“我当然认识了,前天晚上的宴会我有在场的,他特别帅。”

    陶宁哦了一声:“原来如此。”然后收起了那件外套,搭在自己臂弯上。

    “你干嘛?不是说画她校服吗?”

    学妹见她不动有些急了,谁也不知道其他同学什么时候会来,想抢回外套,却抢不到,又气又急,她压着声音问:“你什么意思?”

    陶宁满脸无所谓:“你没看见吗?我在见义勇为,阻止坏学生画花同学的校服啊。”

    学妹指自己鼻子,不可置信:“你说我坏?不就一件外套给个警告而已,我都没让人去警告她。”

    陶宁:“难道我坏?”

    “……你这人?”学妹差点被她噎死,她想伸手去抢却抢不到,气急败坏道,“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晚上听见南宫哥哥说了什么,他说……”

    陶宁语气平淡:“不感兴趣,那我还打了南宫云飞呢,你没看这段时间他没来上课?”

    在小迷妹心里哥哥无比英勇厉害,怎么可能会挨打,肯定只有他打人才对。

    学妹立马叫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陶宁:“那你又想跟我胡说八道什么?”

    后边传来脚步声,有人说:“上课时间谁还在更衣室内逗留?”

    学妹见有人进来,一害怕就先声制人:“老师,陶宁她想画花徐秋意的校服被我发现了!”

    一手指着陶宁拿着笔的另一只手:“徐秋意你看,她还拿着你的校服和记号笔!”

    前一句话没让陶宁表情有变化,后面一句让她回头。

    被老师叫走的徐秋意好巧不巧现在回来了,正跟老师站在那朝这边看来。

    陶宁:“……”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