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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冷校花狠狠爱

    想他南宫云飞自从冠上姓氏后有谁敢拒绝他,徐秋意算一个,足以让他恼火不已,现在又多了一个陶宁。

    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他冥冥之中的认知中不应该会是这样的结果,可现实就是如此残忍,让他在最信手拈来的地方上狠狠栽跟头。

    偏偏这陶宁他不能动,想到犹在耳旁的叮嘱,南宫云飞强行忍气,刚想开[kou],结果一抬眼陶宁人都快不见了。

    南宫云飞咬了咬后槽牙,大步追上走在前面的人影:“站住!陶宁!”

    陶宁走得轻快,不予理会。

    但这一声喊还是炸出了不少好事者,纷纷把脑袋往声源处看去,不远处空中走廊上的保洁大爷都往这边看来。

    待看清发声的人和被追逐的人后都发出了好奇的“哇偶。”

    这不是最近扬眉吐气了的南宫云飞么?前面那个还真是陶宁,那一缕红十分瞩目。

    南宫云飞追上了陶宁,伸手去抓她肩膀却扑了个空,他压低声音道:“你不许再用钱威胁徐秋意帮你补课。”

    陶宁止步,回首侧视,上下打量着大少爷做派后才道:“关你什么事?”

    不知为何被陶宁这挑剔的目光看一眼,南宫云飞忍不住站直了身体,甚至胃部在隐隐作痛。

    妈的,陶宁那个女保镖下手真的狠,差点就给打出胃出血,参加宴会敬酒的时候胃一直在[chou]痛。

    南宫云飞再靠近一步,语气沉沉:“我警告你,就算你再怎么阻拦我和徐秋意,我也不会喜欢你,你身上的铜臭味让我恶心。”

    这话说出来后,其实南宫云飞是后悔的,那点后悔很快就被冲上头骄傲碾压下去。

    卢微雨当初为了留下这个孩子吃了不少苦,实话说,小时候的南宫云飞确实没有过过什么好[ri]子,但这也不是他能对陶宁说这话多了理由。

    陶宁听出了潜台词:“你觉得我聘请徐秋意作为我的家庭教师是拿钱砸她,对她高贵人格的磨灭?”

    南宫云飞扯唇一笑,目光嫌恶:“难道不是?”

    “这么会警告,”陶宁抱臂一笑,“那我也警告你,你不要再缠着徐秋意。”

    南宫云飞:“我这是正当追求,不是纠缠。”

    听了这话,陶宁微妙地看了他几眼,似乎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令陶宁想不通的事情不是南宫云飞挨了一顿揍还坚信陶宁在[yu]擒故纵的神奇而自信的逻辑,而是正当追求这四个字。

    能从他嘴里听出这四个字,实在难得。

    她问520:“原世界线中对南宫云飞第一句介绍是什么?”

    520以为自己来活了,[jing]神一振:【因为从小颠沛流离经受挫折,所以他不明白爱人和被爱是什么感觉,在经历倾城虐恋后他终于明白自己是爱徐秋意的,最初的感情不仅仅是年少意气的不服输和占有[yu]。】

    陶宁说:“你是姻缘组的老前辈,零零你分析一下他刚刚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又是520老前辈了,被夸得晕乎乎的520还真上道:【他在承认他喜欢徐秋意。】

    陶宁说:“那他在订婚礼之前说过这种话吗?”

    520顿了顿:【经查询,没有,他一直在[kou]是心非,查重率最高台词是‘我的女人’。】

    清冷校花狠狠爱

    陶宁忽然懂了:“啧,糊涂不不可恶,揣着明白装糊涂给自己牟利就可恶了。踩着一个又一个未婚妻上位,最后强求年少白月光,害得她骂名加身,他便是深情两字当前什么都能原谅了。”

    南宫云飞便看见那句话后,陶宁短暂地沉默了几秒,就在他以为陶宁会知难而退之时,她有反应了。

    薄薄的眼皮一抬,陶宁冷了脸道:“给你个建议,少在我面前晃,否则我就把你爸全部私生子都找出来,全送你家去。”

    好毒的计谋,怎么就上升到这层面了?

    “……”南宫云飞气急败坏,“你神经病啊!”

    陶宁:“那你怕不怕?”

    都戳着他软肋了,哪能不怵?

    有道是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怕死的。

    陶宁就属于楞的那种,这一根筋的千金大小姐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就敢回家找妈妈。

    于是大家就看不可一世的南宫云飞脸[se]由由红转青,青转白,最后憋得紫[se]。

    穿着那身蓝校服,整个人就是一条大茄子,随时会气厥过去似的。

    然后恶狠狠放下一句:“陶宁你给我等着!”匆匆离开。

    这一句话足够响亮,听见的人不少。

    陶宁更不做停留,早一步先走开,目不斜视。

    至于之前两人究竟说了什么,都听不见,只能看表情猜说话内容。

    走廊拐角处,清瘦身影隐在花坛后,徐秋意垂着眼眸在那站着,正好被恼怒离场的南宫云飞看见。

    南宫云飞[kou]不择言道:“你也听见了看见了,她心思有多恶毒。”

    徐秋意居然回应他了,目光中的[yin]霾尽散:“怎么恶毒?”

    原来徐秋意根本听不见两人说的话,南宫云飞在松一[kou]气的同时,更做不到对想征服的女人说自己的糗事。

    南宫云飞道:“也没什么,不过是想借着家族的力量毁了我,别跟她靠近了,她被她妈宠坏了,只会利用所有人。”

    闻言,徐秋意竟有些失望:“你不敢说。”

    想了想,徐秋意又道:“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还是想跟你说明白,陶宁她没有用钱砸我,这是我付出的劳动换取相应报酬,别再劝我违约了。大少爷,做人别太眼高手低。”

    南宫云飞本以为他们是同一种人,哪怕他现在已经是人人称道的少爷了:“你不觉得……”

    徐秋意语气平静地打断他:“南宫少爷,如果我在乎的话,就不可能在明睿上学两年之久,早应该和同批入学的同学们一样转学了。”

    对于从未见过浮华的少年来说,再也没有比明睿更加金碧辉煌的地方了,这地方风云人物云集,一个砖头砸下去都是哪家的少爷小姐宝贝金疙瘩,令人又爱又恨,常常让人产生自残形愧的感觉。

    徐秋意语气轻而坚定:“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她的目的是什么,我只在乎我的目的是什么。

    言罢,她顺着每[ri]前往教室的走廊往前走去,清晨的阳光落在她身上,浑身散发着光芒般。

    [yin]影处站着的人没有动,目不转睛地将着画面收入眼底,半晌,他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