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季辞字直接尖叫,可依旧没得用。
    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喊出来,过了许久,那群人才悠哉悠哉的架着她进了府。
    他头上盖着盖头,视线被阻挡着,只能看到脚下的一片区域。
    可能是为了防止她跑走,身上的绳子都没解开,就这么被施进了屋内,一整个行程下来,她都没搞清楚自己嫁的是个什么玩意。
    等进了屋,也就没她什么事了。季辞宇炎在床上扭曲发狂,尖叫。
    这该死而又粗长的绳子到底怎么回事 啊!纵观她手拿着小刀割着绳子,可这绳子都割了一路了也依旧不见断开。
    季辞宇炎依旧不死心的割着,直到房门被打开,盖头也被掀开了。
    盖头之下是季辞宇炎狼狈的脸。
    “别争扎了,我不会碰你的。”身穿 喜服的俊美男子坐在一旁的桌上道。
    “这可不是碰不碰的问题,我只是……路过… …他们……认错了。”季辞宇炎嗓子干哑的厉害,后半句都断断续续的了。
    “现到如今,不管你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张家能把你绑来替嫁,就已经认了你做女儿。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家人来寻你,并且持意带你走,我不会阻拦。”
    “狗屁……”季辞宇炎想骂粗,除非神韫蕴也穿了过来,否则上哪找个家人去?
    “我叫南宫昴,姑娘叫甚?”南宫昴自我介绍,随后询问季辞宇炎。
    “……季辞宇炎,气宇轩昂的宇,炎炎益日的炎。”季辞宇炎生无可恋道。
    “……不过,记住你说的话。”李辞宇炎想了想,万一呢?
    “意如此,我在此立下天道誓言。我,南宫昴向季辞宇炎保证,妨若季辞宇炎的家人前来,且执意要带她走,绝不阻拦!”
    “轰——”
    季辞宇炎被这雷声震得坐起,心里一阵发怵。
    “这是天道誓言,誓言已立,便绝不能反悔。若是违背誓言,便会遭到天谴,甚至是神魂俱灭。季辞姑娘大可放心了。”南宫昴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季辞宇炎脑子发懵,这到底是来到了个什么样的世界啊!
    陌生的世界,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丈夫……
    “草蛋的。”季辞宇炎想哭,但哭不出来。
    绳子已经被松开了,季辞宇炎活动了一下酸胀的筋骨。
    说来,这里也算是个暂时的安居之所。她可没有想过现在这个时候逃出去,逃出去后能去哪呢?在深山老林里挖野菜?和野狼抢猎物?
    左想想,右想想。季辞宇炎决定留下来,为了显得自己对这场婚礼有多抗议,季辞宇炎接连几天都没出来过。
    饭也是吃得很少,基本上是三天一顿,饿不死就行。
    最后,最先受不了的是府里的老太,拄着个拐杖就进了闺房。
    “你在闹什么碑气?嫁到我南宫家还委屈你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怨,张家不做人我也气恼。
    但闹脾气归脾气,一码归一码的事,吃饭可不能耽误,伤身又伤胃的,再过几天你也遭不住啊!听我的,好好吃饭!多出去逛赶。
    现如今你已是学家的主母了,钱财随便怎么用都行!”老太语重心长的念叨,季辞宇炎闷在被子里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掀开被子起身,总算是坐了起来。坐了一会儿之后,起身,三两下就换好了衣服。
    老太正高兴她听进去了,还没来得及搭话,季辞宇炎便头也不抬的就出去了。
    “唉!钱还没有拿呢!”老太这话让刚走出去一段路的季辞宇炎一个踉跄,隐些摔倒。
    “小心点路!”老太关心的在背后喊道。
    “这是什么神仙婆婆啊!”季辞宇炎在心中默泪三秒。
    府上的人都没阻拦的意思,还没走出门口,就有小厮拿了个钱包塞进了她手里,季辞宇炎一阵风中凌乱。
    “这算是变相的补偿吗?”季辞宇炎本着不说白不说的道理,直接带着钱就出了府。
    只是走到城镇上的时候,总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向她。
    季辞宇炎可不是个不谙世事的主,直接拉过一个过路朝她看过来的姑娘家就问。
    “怎么都这么看我?”
    “啊?!呃!你是南宫家的少主母吧!”被拉过来的姑娘一愣,随后极为肯定的确认了季辞宇炎的新身份。
    季辞宇炎满头问号,十分疑惑的询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这身衣服,只有南官家的人才有这么上好的布料,再加上你面生,衣着又这么精贵,定是好猜的很。”姑娘家轻笑道。
    季辞宇炎默默放下拉着她的手,想起了最初开始骂街的时候,这是什么大型的社死现场?
    这算是公开处刑了吧……啊!毁灭吧!这个操蛋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