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需要你管,你带他们进去吧。”
    季以乐点点头,立刻带着临临他们进入医院。
    原本临临大老远看到季以乐的时候心情还很激动的。但看到他受伤之后,临临就一直握紧她老公的手,抿着唇不说话。
    乐平想了想,随后尽量语气平静地说:“我们能加入你的调查队伍吗?当我们志愿者就可以,重要的事情可以不告诉我们。我们只是想出一份力,同时想亲手报仇而已。”
    说不痛是假话,季以乐被腐蚀的手臂痛得难以思考。他咬紧牙关,大脑非常混乱。
    太痛了!
    读书时候因为调皮从树上掉到地上的时候,哪怕骨折了也没现在痛。
    他现在听到了乐平说话之后,也没办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沉默了一下,季以乐说:“这个之后再说。”
    乐平惊讶地看着季以乐,随后有些高兴,没有一口拒绝那就代表还有机会。他看向临临,两口子不由得乐了一下。
    带着临临他们来到档案室,铃铃就在里面。比起季以乐,铃铃更早一点就结束了战斗。季以乐一进来,铃铃就担心地看着他,随后说:“你等一下。”
    医疗队的夏杨不在这里,铃铃连环call他回来。
    “快点回来,小季受伤了!”
    不一会儿,夏杨就拿着医疗箱带着丁丁赶回来。
    丁丁的气色也不好,身上都是被夏杨包扎的伤口。看了一眼季以乐,随后说:“小刘没事吧?”
    季以乐摇摇头,“就是有点累,消耗有点大。”
    丁丁用拳头对着季以乐,季以乐会意地和他碰了一下,“还好受伤的人不多。”
    丁丁回头咬牙切齿地和铃铃说:“天杀的世家,这次我特么必须要扒了他们的皮。”
    然后,他发现了临临两夫妻,惊讶地看着季以乐,“他们是谁?”
    有外人在,就不好说一些不能外传的话了。
    临临两人保持壁花的状态,坚决不胡乱说一句话。
    季以乐尴尬地说:“来不及介绍,他们就是我昨天提起的夫妻俩。他们找到了一些信息,有助于我们查找线索。而且他们很想当我们调查队的志愿者,大家有什么意见?”
    铃铃看了他们一眼,“很危险的,随时会丢命,你们愿意?”她看向季以乐和丁丁,“他们就是模板,而且他们这种伤势,算是家常便饭。这种程度的伤,已经很幸运了。”
    乐平向前一步说:“我们不怕,而且,我们的天赋能力还行。”
    铃铃随即说:“先看信息吧。”
    而季以乐,则被夏杨带到一旁进行治疗。
    “嘶~!你不痛吗?”看到季以乐手臂上的黑点,还不断地有白沫出现,夏杨不忍地问。
    季以乐摊开手掌,在夏杨不明所以的时候说:“你摸摸我的手。”
    冰冷的手掌,夏杨叹了口气,“你真能忍。”
    季以乐无奈地说:“总不能哭吧。”
    随后,夏杨在医疗箱里翻找着药物。
    他拿出一把小刀,对着季以乐说:“有点痛。”
    腐蚀的痛,还有小刀割除的痛,他不知道哪个痛一点了。再结束之后,季以乐头靠在墙壁上,无神地看着前方。他不明白,为什么没有麻药。
    “对付这种有毒的腐蚀,用了麻药不好治疗。”夏杨小声地解释。
    丁丁在另一边坐着,对着季以乐笑了笑,“习惯就好。”
    这种痛,季以乐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能习惯。他反省,他哪来的胆子觉得自己可以出差啊。然后,他就沉默地听着临临他们和铃铃说着以前的事情。
    “医院有不少看护的,当时就有很多人接触我妻子。而且,那些护士看起来都很有耐心,经常和我们说着养孩子啊,怀孕的注意事项等等的事情。”
    “我们还觉得这医院的医护很好呢!”
    “但现在翻看,这些接近我们的护士,甚至还有看护,都在手术室里面出现过。”
    “这名看护,就六姨。我不明白一名看护为什么可以进入手术室。也是今天,我看回照片,才想到这个问题。”
    “这个护士,我在路上整理资料的时候发现,她是骨科的护士,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在这里。”
    “这个医生,就是角落那个老头,我记得,是现任院长的上一任。”
    季以乐恍惚了一下,又觉得,这点痛,还是可以忍一忍的。
    出差是必须的!
    他得去扬了这些人的骨灰!这么一想,他又有动力了。况且,夏杨的天赋能力也真不错,他被刮的肉已经结痂了。其他腐蚀地方也已经清理干净。
    “六姨,和那个六婶有什么区别?”季以乐问。
    铃铃拿着两张图的对比,摇了摇头说:“没区别。比较麻烦的是,这人已经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