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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大闹封家 桃花眼儿

    果然晚上的接风宴十分热闹, 秋东在[xing]格好动的蓝固业的带领下,将封家老小认了个遍。

    所有人都表现出了十二分热情,长辈便不说了, 同辈之中有温和的拍着他肩膀邀请他改[ri]一起参加文会的, 有豪爽的和他勾肩搭背要带他逛遍荣州城的,还有挤眉弄眼要带他去见识一些真男人才能尝试的东西。

    然后被其他人怒目而视, 斥责对方少带坏秋东。

    原本蓝固业担心小表弟应付不了这些人,虽然对方可能是带着善意的, 可他深知双方生活存在过大诧异之时,无意间的一句话就可能给敏感之人带去伤害, 所以坚持陪在秋东左右。

    结果秋东应付起来迎刃有余, 姿态淡定从容, 不管是行事严谨的二表哥, 还是温和可亲的四表哥,亦或者放[lang]形骸的五表哥, 对方抛出来的所有话题的他都能随[kou]接上, 还能在适当的时候给出回应。

    进退得宜, 没有丝毫失礼的地方。

    和秋东相处了一路的封大郎和封郎暗中对几个兄弟翻白眼儿。

    早说了小表弟不是一般人,这下信了吧?

    蓝固业好不容易趁秋东身边无人, 凑到他跟前挤眉弄眼:

    “行啊小表弟,原以为你是个刚正不阿的,没想到竟能左右逢源,是我看走眼了, 真有你的!”

    秋东呵了对方一脸,转头去和一堆小萝卜头们打招呼去了。

    对待晚辈,那就是另一种态度了,秋东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启蒙韵律, 每人一本儿,在小孩子们都快哭出来的表情中,笑眯眯道:

    “初次见面,此乃表叔的一点心意,都是表叔亲手抄的呢,希望你们喜欢哦!”

    哎呀,欺负小孩子什么的,可真有趣呀,比和肮脏的大人耍心眼儿有意思多了。

    谁叫他是个穷酸书生嘛,能干出这种事也不奇怪对吧。

    封大郎家的长子,才六岁的瑶哥儿胖乎乎的小手握着书,强忍委屈和泪意,从凳子爬下来,小大人似的对秋东拱手:

    “瑶哥儿代弟弟妹妹谢过表叔拳拳敦促之心,侄儿定会督促弟妹们好好研读,不辜负表叔之心意。”

    秋东看的直乐,小家伙包子脸,卡着六岁的当[kou]换牙,许是说话漏风的缘故,便不大在人前爱说话,依稀有了几分高冷形象,平[ri]跟人说话都是“嗯”“甚好”“不可”这种调调。

    现在也是,能少说一个字是一个字。

    “唔,吾侄志向可嘉,甚好。”秋东配合小家伙表演。

    不少人在秋东拿出不值钱的手抄书作为给晚辈的见面礼时,彼此间眼神[jiao]汇,视线流转,不知传递了多少信息。

    秋东全当不知。

    爱如何想便想去,他可没他们想的那般在乎他们这些亲戚。

    连亲爹娘都不打算亲近的,还能对他们的看法有多重视不成。人哪,有时候就容易一叶障目,自视甚高。

    该干嘛干嘛,压根儿没搭理一早为他准备好了给晚辈见面礼的乌植,也无视了不远处眼睛都快瞪[chou]筋的乌植。

    老太太疼惜秋东,席间让他坐在她边儿上,一个劲儿给他夹菜。瞧秋东吃的开心,她跟着乐呵,小辈们见气氛融洽,陪着说些逗趣的话将场面烘托的十分热闹。

    秋东就着和乐融融的氛围,慢吞吞吃了一只海参馅儿五彩饺子,不得不说,味道的确十分鲜美。

    觥筹[jiao]错,正说到热闹动情处,昨[ri]才卡着时间赶回家的封二舅给秋东夹了一筷子从北边儿传来的小菜,话却是对着乌植和封氏讲的:

    “此前乃情非得已,如今一家子骨[rou]团聚,之前种种暂且不提,你们对小东接下来有何安排?”

    封大舅也放下白玉酒盏道:

    “小东自己争气,那是他的事。你们做父母的却不能什么都不做就等着捡现成的,趁着咱们这一大家子都在,说说你们的想法,大家帮着一道儿琢磨琢磨。”

    乌植张张嘴,想说他儿子,接下来肯定要跟他回奇州祭祖,摆酒。衣锦不还乡,跟锦衣夜行有何区别?这些[ri]子他反复琢磨,已经想好借此机会将秋东的名声给经营出去,说不定还能顺道给秋东结一门好亲事。

    他可太知道男人结一门好亲事,相当于少奋斗二十年的意义了。

    封氏却抢先一步道:

    “我想叫小东去并州求学,如今奇州城里风言风语不断,长此以往对小东并非好事,借着这个机会避出去也好。”

    乌植死死瞪着封氏。

    来的路上两人可不是这般商量的!

    封氏对乌植吃人的眼神视而不见,只将目光转向今晚很少说话的姐姐:

    “叫小东跟您去并州可好?”

    被妹妹祈求的封余婉,终于将目光投向秋东。

    秋东不紧不慢咽下嘴里的小饺子,眸光微动,轻轻颔首。

    封余婉好半晌没说话。

    气氛一时沉凝,连小孩子的哭闹声也因这边气氛的变化而慢慢停止,大堂内一时间甚至能听到外面树叶被风吹起的沙沙声。

    众人不明所以,他们对封氏能有此提议毫不意外,却对封余婉的沉默大感意外。

    因为在所有人看来,此提议对封余婉这个将军夫人而言,都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也正是因为对封余婉而言很简单,所以封氏才会当着所有人面讲出来,她知道姐姐会答应,不会让她下不来台。

    可偏偏最不可能的事发生了。

    在这种窒息的沉默中,秋东淡定夹菜,丝毫不受影响的进食动静就显得振聋发聩,吸引了所有人视线。

    秋东:“想吃让厨房再上啊!”

    “粗俗!”

    封余婉终于吐出了打从见面起对秋东这个大外甥的第一句话。

    “姐姐!”

    封氏急了,直接站起身,带倒了手边茶盏,不可思议道:

    “是我哪里得罪你了,还是小东哪里得罪你了?当着爹娘兄嫂的面你直说便是,何必如此欺辱人?”

    封余婉缓缓搁下碗筷,擦拭唇角,意有所指的扫了对面乌植一眼,直言不讳:

    “我不是针对你,也不是针对孩子,我只是平等的讨厌每一个姓乌的,当年是,如今亦是。”

    全家人瞠目结舌。

    谁都没想到,封余婉当年对乌植的那份看不上,能延绵不绝,蔓延至今,平[ri]里不显山露水,在关键时刻刺一下,让人猝不及防,摇摇[yu]坠。

    封氏被气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语带哽咽:

    “我竟不知姐姐这话究竟是在说姓乌的还是在说妹妹我,毕竟小东身上还有我一半儿血脉呢!”

    封余婉眉眼不动如山,慢吞吞咽下一[kou]茶水:

    “看在妹妹的面上,我可以推荐他去京城的国子监,并不比并州书院差什么,可要他[ri][ri]在我跟前晃悠,还要叫我时刻关照他,我做不到。”

    封老爷子气的直拍桌:

    “住[kou],你们两个都给我滚回去反省,糊涂东西!”

    他就不明白了,大闺女一个做了二十多年蓝家妇的人,即便心里不愿,还找不到借[kou]将此事面上给糊弄过去,私下再行商议吗?

    这是闹的哪出,彻底让小东父子下不来台不说,还伤了姐妹情分。

    眼看好好的一顿接风宴要不欢而散,乌植第一个跳出来,面[se]不快:

    “既然大姑姐如此看不上乌家人,我明儿一早就带着小东回奇州,乌家还没落魄到要人施舍的程度!”

    原以为算盘要落空了,谁知道大姑姐神来一笔,又让他能得偿所愿,乌植内心窃喜,面上不显。

    “求之不得!”

    封余婉针尖对麦芒,丝毫不收敛她对姓乌的厌恶。

    这是要彻底结仇啊,以往封家虽对乌植看不上,却为了女儿和外孙,该有的面子情丁点儿不少给,可今儿让封余婉这么一闹,要是乌植真就如此走了,大概说,后半辈子双方就没有往来了。

    “住[kou]!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封老爷子指着封余婉,愤怒道:

    “滚回去反省,才做了几天将军夫人便以为你无所不能,啥都想[cha]手管一管了?我这当爹的管不得你了,明儿就让蓝家来接人,你如今是蓝家妇,要耍威风去你蓝家耍!”

    大堂内瞬间噤若寒蝉,众人纷纷起身相劝,有叫封余婉别跟老爷子犟着的,有叫老爷子不要把封余婉一时气话放在心上的。

    谁都想不明白,原本好好的说秋东的事呢,怎么会发展成老爷子和大闺女差点儿决裂。

    秋东纵观全场,垂下的眼睫遮掩了他若有所思的眼。

    他当然能听出老爷子骂封余婉,并不单纯是针对方才这一件事。

    可联系前后,封余婉的态度实在过于奇怪了,选这么个时机,就好像她很希望和乌家切断联系,最好是从此往后老死不相往来,亦或者说她在迫不及待赶乌家人离开荣州城。

    为此不惜得罪关系亲厚的妹妹。

    在一片吵嚷中,秋东缓缓放下碗筷,淡然出声:

    “我的事不劳诸位[cao]心,之前十五年都熬过来了,往后也不必诸位为难,此前我已经拿到了进入并州书院的举荐信,诸位大可不必因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

    秋东起身,朝四周拱手,语气肃然:

    “此次来荣州也非是要与诸位认亲,而是之前与封二老爷有约定需得走这一趟,当然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把话跟诸位讲明白。

    我与乌植和乌夫人之间的过往言两语说不清楚,也不便说与诸位听,诸位只需知晓,我并无意与他们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承欢膝下更无可能,失去的便是失去的,伤害就是伤害,并不能通过任何手段弥补。

    81.大闹封家 桃花眼儿

    我意已决,诸位也不必费心思弥合我们之间的关系,山高水长,互不干扰最好。我的话就这些,诸位,多谢款待,告辞!”

    秋东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前,一撩衣摆,离开封家大堂,顺着来时路线,走了。

    身后恍然回神的封家人乱作一团。

    封氏崩溃大喊:

    “和离,现在就和离,乌植你个王八蛋我跟你不死不休!”

    封老太太担忧道: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追啊!他才第一[ri]来荣州,连咱们府的路都摸不清,黑灯瞎火出了事可怎么办?”

    封大舅和封二舅各自吩咐人收拾残局。

    封老爷子怒骂:

    “孽障,都是孽障!全都滚去祠堂跪着,孩子不回来你们就别起来了!”

    秋东将热闹留在身后,走的没有丝毫流连。

    甚至非常出乎封老太太意料的,他顺利甩开封家跟出来的下人出了府,消失在茫茫夜[se]中。

    996欢快的围着秋东放了一场盛大的,只有他们两人能看见的烟火,庆祝这一阶段[xing]胜利,最后化身一块软绵绵甜滋滋的蛋糕飘在秋东眼前,快活的唱了一支自编自导的小曲儿,才不屑道:

    “好像咱们多稀罕跟他们有点关系似的,磕碜死了,还不够麻烦的。宿主您是没瞧见咱们走后他们一个个表情有多[jing]彩,不过没关系,统特意录像了,可以回放给你看。”

    秋东走在街上,感受着夜间夹杂着脂粉香的晚风,四周是稀稀拉拉准备收摊的摊主,街边灯笼照出朦胧的光线,沉静的月[se]下,一颗心前所未有的放松。

    不得不说,荣州确实比奇州繁华许多,不怨人家把他们当成乡下来的土包子。

    “幸好之前赢了蓝固业不少钱都随身带着,先找个地方住店吧。”

    免得赶上宵禁,被差役抓住了还得罚钱打板子。

    不过在住店前,秋东还是找地方简单买了点小玩意儿。

    996好奇道:

    “宿主,咱们接下来直接去并州吗?”

    秋东在店小二的带领下上了二楼客房,关上门坐在桌边,拿起纸笔边写边回答:

    “我是倾向于去并州的,可有封余婉那颗老鼠屎的存在,我在并州肯定待不安稳,所以,在动身前往并州之前,就让我做一回好人好事,帮封家直接戳破那层窗户纸好了。”

    996蹲在茶壶上一瞧,信封上写的竟然是“蓝开礼亲启”。

    哟呵,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秋东将今晚的所见所闻,一字不差,实况转播给了远在并州的姨丈蓝开礼,并在信的末尾留下了联系地址。

    希望对方主动找他的意思表达的明明白白。

    就不信蓝开礼看到那样一个妻子会不震惊,结合封余婉先前闹着非要过继个孩子继承爵位动作,就不信他还能坐得住。

    怀疑封余婉被脏东西上身的可能都有。

    在秋东看来,封余婉匆匆前往荣州,并不像和丈夫吵架后负气离家,更像是有预谋的回荣州要办什么事。

    而那件事一定跟她坚持过继孩子继承爵位有关。

    经过今晚那一遭,此时秋东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可以很肯定的说,此事还与乌家,亦或者说他本身有关。

    这种事当然由蓝家人来查最好,他一个小小的穷酸秀才,不适合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在第二天一早离开客栈后,秋东简单用昨晚买的小玩意儿给自己易了个容,大体上没什么变化,不过就算是蓝固业站在他面前都认不出就是了。

    将昨夜写好的信找邮差送出去,换了个客栈,便开启了在荣州城四处闲逛等人的[ri]子。

    美其名曰“游学”。

    秋东的小[ri]子是快乐了,可整个封家差点儿因为找不到他急的去报官。

    封二舅眉头紧皱,眼下乌青,烦躁的捏捏眉骨,守在起不了床的母亲跟前,细细宽慰她:

    “您放心,今早郎他们已经查到昨夜小东投宿的客栈,那孩子警觉,刻意躲着咱们的话,一时半会真不好找。

    儿子跟您保证小东人没事,您先将药吃了。”

    封老太挥开儿子递过来的药碗,神态疲惫,满是担忧:

    “那两个混账呢?”

    说起此事,封二舅也是满脸不悦,见瞒不过去,还是实话实说:

    “小妹闹着要和离,乌植一[kou]咬定要立马回奇州,请乌家族老出面,二人不欢而散后,小妹私下找我说她自知害苦了小东,实在没资格说出让小东原谅的话,她想和离后清清静静的归家,青灯古佛一生。

    又恐乌植借着父亲的身份对小东做出什么荒唐事,十分惶恐。

    儿子瞧着小妹不似玩笑,请嫂嫂去开导她,免得做出傻事。至于妹,正在祠堂里跪着呢。”

    老太太感觉脑仁儿跟针扎似的,一[chou]一[chou]的疼: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是,什么都不肯说。”

    “固业去问也不说?”

    封二舅:“不仅没说,还将固业臭骂一顿赶了出来。”

    两人一阵沉默,都闹不明白封余婉究竟做的什么妖,放着好好的[ri]子不过,非将一家子折腾的人仰马翻不得安生才好?

    不仅折腾的蓝家[ri]子没法过,封家跟着遭罪,就是乌家也倒霉,她多能耐啊!

    封二舅百思不得其解,搁下药碗,低声问母亲:

    “咱们都知道妹[xing]子倔,人又要强,当年抱养固业时心里肯定多少有些不甘。可固业都十五了,此时忽然发难,难道是她私下被谁拿住了把柄?”

    要不然实在没理由啊。

    其实秋东一开始也想过这个可能。

    能提出那般条件威胁封余婉的无非是蓝家人。

    可据秋东所知,蓝家是个比封家子嗣更繁茂的家族,紧紧蓝大将军就有兄弟四人。

    他们爹蓝守正在京城羽林卫中混了一辈子,到头来在正六品的百户上退下来。小小的百户,生的四个儿子听起来都是走的武将路子,细数起来南辕北辙。

    老大蓝开节今年四十有八,儿孙满堂,算是接了父亲的班,已经混到了羽林卫镇抚,从五品,没有意外的话会在正五品位子上退下来。

    老二蓝开义,今年四十有七,为人机敏,结了门好亲事,深受上司赏识,作为神机营的把司官,属于正儿八经官职不大,权利不小,让人眼馋。

    老蓝开忠,今年四十有六,是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功劳,正五品的正护将军,说出去也是顶天立地的英雄。

    别说蓝将军那位兄长都混的不差,没必要惦记小弟的家产,就算真惦记且真付出行动了,他们凭什么就觉得封余婉就能让他们得偿所愿呢?

    蓝固业不是死的,蓝将军也不是摆设。

    想出这个办法之人,甚蠢。

    所以秋东更倾向于问题本身出在封余婉身上,她此时的行为,颇有种顾头不顾腚的是慌乱。

    正思索间,与一人擦肩而过,两人视线对上,惊呼出声:

    “是你!”

    “夏大人!”

    秋东能认出夏大人不足为奇,可夏大人能一眼认出伪装过后的秋东,这就让他感到惊讶了。

    两人找了间凉茶铺子落座,秋东开门见山问出心中疑惑,难道他的化妆技术长时间不用已经退步这么大了吗?简直让他不敢置信!

    夏大人倒实诚,浅啜一[kou]苦涩的凉茶,指着秋东的眼睛温和道:

    “你的眼睛很特别。”

    秋东了然,这世上就是有一些人,认人并不简单瞧样貌。

    “大人此时来荣州可是有要事?”

    按正常流程来说,这位年轻的翰林院学士这会儿应该已经回京,在天子身边听候差遣。

    夏成墨握着杯子的手一顿,深深的看了秋东一眼,语气莫名:

    “多年前我家中失散了一位极重要的长辈,家里人苦寻数年终于有了一丝线索,本官刚得了消息便马不停蹄赶来一探究竟,希望此次不会又是无功而返。”

    这下轮到秋东意外了,都说[jiao]浅言深,原本没指望能得到答案,谁知会听到如此具体的回答。

    “那就祝大人能得偿所愿。”

    “还未祝小郎君院试高中。”

    虽然被夏成墨认出来只是一个意外,可为了防止再有其他意外发生,秋东又换了张更加朴素大众的脸,才安心出现在荣州城,继续他的“游学”之路。

    殊不知身在封家的表哥蓝固业已经被一出连着一出的[jing]彩大戏折磨的痛苦不堪,非常想学秋东也来个干脆利落的离家出走。

    蓝固业被母亲好一顿排揎后,还得忍着难过委屈去安慰被母亲伤透了心的小姨。

    旁人都说小姨从前对秋东小表弟如何不好,心太狠。可他打从见着小姨第一面便觉十分亲切,真应了那句“好似在哪里见过”,小姨打趣说是因为她和母亲生了同样的桃花眼儿。,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