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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第22章

    第二天离开皇家山庄时,耿思砚坐的还是顾砚知的车。

    心情却与之前大有不同。

    她抓着安全带,静静瞥了眼驾驶座上的顾砚知。

    自早上见面开始,他就淡定如常,仿佛昨晚表白被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又或是,他志在必得,太过自信?

    顾砚知喜欢她的事在圈子里不算秘密,上车时给她开车门的是陆骁庭,而他特意叫了她一声:“嫂子。”

    当听到这个称呼时,耿思砚想到陆骁庭和顾砚知在[chou]烟时的聊天,想解释,但又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得清楚的,只好郁闷地坐了进去。

    车子开出一道下坡路后慢慢驶入平坦的道路。

    顾砚知伸出一只手,递给她,动了动修长的手指:“手给我。”

    “干嘛?”

    耿思砚不解,单纯地将手伸了过去,下一秒,他顺势握住了她白嫩的手,与之十指相扣。

    掌心想贴,温度相融。

    耿思砚知道上当了,试图[chou]回自己的手。

    他扣得很紧,她一点也[chou]不动。

    耿思砚又羞又恼:“顾砚知,我还不是你的女朋友呢,你怎么就随便拉人家的手?”

    “是你递过来的。”他[chou]空看她一眼,嘴角上扬。

    耿思砚咬了咬唇,有点无言以对,刚刚那一刻,她以为是有别的事情,比如他要给自己什么东西。

    可他也只是把手放那,并未做出要给东西的动作,细细想来,是她太蠢了。

    她试图[chou]回手。

    “别闹,我在开车呢。”

    “你也知道在开车呀。”

    “就两分钟,两分钟我就松开你。”

    “你说的。”

    “嗯。”

    她吐了[kou]气,闷闷地看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是如此的紧密不分,忽觉心头[yang][yang]的。

    他单手打着方向盘,动作娴[shu]:“今年中秋在上海吗?”

    耿思砚才想起来中秋节就在下周。

    “在。”

    来上海这两年,无论是中秋节还是过年,她都是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过。

    那一天,哪怕有点厌食症的她也会给自己好好准备一顿丰盛的火锅,当做过节的仪式感。

    他说:“那来我家吧。”

    耿思砚迟疑了下:“这样会不会不妥?”

    “我爷爷想让你过来。”前方路况良好,他又看了她一眼:“别忘了,在我家人面前,你是我妻子。”

    耿思砚长睫颤了颤。

    前方要拐弯,他松开她的手前,指腹捏了捏她的皮肤。

    耿思砚[chou]回自己的手,放到大腿上,另一只手覆盖上去。

    心里燃起一丝怪异的感觉,他们的关系,似真似假的,像演又不像是演,尤其在他表明心意之后。

    这个人哪怕做一件正常的事,她都觉得他对自己有非分之想。

    “去不去,给个回应。”

    耿思砚知道,自己不去的话在爷爷那儿[jiao]代不过去,应了声:“嗯。”

    中秋三天假期。

    公司发了很多礼品,孙影回家过节,走之前还担心耿思砚一个人会不会孤单,在听到她会去顾家后直接送她一个姨母笑,走的时候都不带回头的。

    耿思砚是下午被接到顾家的。

    中秋节团圆饭要晚上才开始,厨房在忙活。

    张美人怕耿思砚无聊,拉着她在别墅里逛。

    “上次你走得太匆忙了,没来得及逛,今天带你好好看看。”

    顾家别墅很大,耿思砚跟着张美人走了一圈院子,逛了一两层楼后,张美人将她领进一个房间。

    房子里的装修布置低调内敛,能看出是一个男士的房间。

    张美人说:“其他的没什么好看的,来砚知的房间看看吧。”

    竟然是他的房间。

    耿思砚又细细打量了几眼。

    高级灰的床褥铺得很整齐,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是顾砚知和父母爷爷[nai][nai]的合照。

    房间很大,有一个大大的书桌和进行过良好设计的架子,上面摆放了些书籍和奖杯。

    耿思砚扫视一圈后问:“进他的房间会不会不好?”

    第二十二章

    “没事,他现在在外面住,一个月能在家住一天都不错了。”

    耿思砚走到书架前,随手拿起放在中心位的一个奖杯,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比赛?”

    “钢琴比赛青少年组,全国冠军。”

    “顾总会弹钢琴?”

    “嗯,他弹钢琴的时候老帅了,可迷倒过不少女孩呢。”说这话时,张美人满脸都是作为母亲的欣慰。

    耿思砚自然知道他的魅力,只是没想到他会弹钢琴,还弹得如此厉害。

    她嗓音略微恍惚:“我也喜欢钢琴。”

    小时候,耿思砚上过钢琴兴趣班,学了两三年,直到回到耿家后,就没再碰过,这一直是她的遗憾。

    如果她有机会坚持下来,她应该也会参加各种比赛,以及拿奖。

    张美人爽快道:“你也喜欢啊,回头让砚知给你买台钢琴。”

    “算了,我住的地方太小了,装不下那么大的钢琴。”

    现在不接触钢琴,并非是她买不起钢琴的原因,而是,她觉得自己的生活离这些理想和情[cao]越来越远了。

    张美人却将的话信以为真:“这简单,让砚知送你套大点的房子不就好了。”

    “……”耿思砚咽了[kou]唾[ye],一会送钢琴一会送房的,她怎么说得如此轻巧,耿思砚惶恐:“我只是公司的普通员工,员工福利应该还没有好到这个程度的。”

    张美人笑吟吟地看着她:“你不一样,你可是砚知法律上的妻子啊。”

    “阿姨,那只是意外。”

    “在我看来,这是缘分。”

    耿思砚脸红了红,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我好像一直都在自卖自夸,还没问过你,你觉得砚知怎样?”张美人表情和语气都毫不掩饰她的试探。

    “啊,他很好,非常好。”

    在集团老板娘面前,她还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有这么夸张吗?展开说说哪儿好了?”

    耿思砚没想太久:“就长得好看,也很绅士体贴,是个正人君子,他能力很强,感觉无论在哪个领域,他都能做得很好。”

    张美人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我儿子这么好呢。”

    顾砚知站在房门外,听到屋里头女人对自己的评价,嘴角扯了扯。

    他等了会儿,等到她们聊到别的话题才推门进去。

    张美人瞪他一眼:“去哪了?半天找不到人。”

    他漫不经心的“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

    “那行,你陪思砚一会,我下去看厨房忙得怎么样了。”

    张美人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耿思砚和顾砚知两人,明明都是两个人,此时和之前的氛围却完全不同,有点儿安静,有点儿怪异。

    耿思砚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变紧张的,他也不说话,一直盯着她看,目光灼热。

    不一会,他目光往下瞥了眼她手里拿着的奖杯,开腔:“好看吗?”

    耿思砚这才后知后觉地放回去:“好看啊。”

    他坏坏地扯了扯唇:“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好啊?”

    耿思砚愣了一下:“你都听到了?”

    他忽然欺身上前[bi]近,耿思砚下意识往后退,身体抵在了书架上。

    男人冷不防,伸手扣住了她的细腰,往前一提,女人柔软的身躯整个贴在他身上。

    耿思砚倒[chou]了[kou]气,心跳突突快速跳动着,心想这人怎么又耍流氓了。

    此刻两人的心脏就像连在一起一样,连跳动的频率都是相同的。

    呼吸局促。

    男人低头,唇贴在她的耳畔,气息滚烫诱人:“既然哪哪都好,不如这婚不注销了,这样你还能捡到一个哪哪都好的老公。”

    “你别闹。”

    耿思砚推了推他,没推动,反而使得两人的肌肤反复蹭在一起,男人的身体烫得吓人,耿思砚的脸也烫得要命。

    他嗓音渐哑:“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她咬了咬唇:“不可以。”

    她话刚落下,忽然感觉耳垂被人咬了一[kou],那块肌肤对她而言极其敏感,一股电流蹿上来,蹿得她头皮发麻。

    她张嘴要说什么,下一秒,脸颊被亲了一[kou]。

    她僵着一动不敢动,警告他:“顾砚知,你别得寸进尺。”

    “那,就再进一尺。”

    当他暗示意味的话语落下时,耿思砚迅速反应到什么,伸手挡住自己的嘴唇,不出意料,男人的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瞳孔撑大,睫毛微颤,迷离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哪怕放大看也是好看得挑不出一丝毛病。

    他张嘴,咬了[kou]她手背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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