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的态度,胤禛浑不在意，他只专心于催缴债务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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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胤禛的努力下，老老实实还款的人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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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凭着自己能探听的手段,在两三个月后，终于也听到了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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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里后,和南音说起这个事儿,整个人还有点愣神：“四阿哥看上去文文静静的，一身书生气,怎么就有那么多损招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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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问：“怎么损了？”
齐格叹了口气，看上去还有点后怕的样子，道：“我之前并不知晓,最近才听说了,四阿哥在宫外,也有不少得用的人。不少都是那些毫不起眼的，譬如一些大夫，还有一些神婆、牙人之类的，偏生就是这些人，在各府窜走，了解各府的秘事……”
满清入关几十年来,谁家没有一点不可外扬的家丑呢？
胤禛通过这些人,了解到了各府的情况，不就等于拿捏住了各府的命脉么？
让人难受，可不仅仅是有暴力这一条,只要上位者手上有钱有人,还知晓你的短处,有的是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你有苦叫不出来。
南音停下了嗑瓜子,道：“四阿哥这行事方法，倒是摸准了人性了。”
想起历史上，那个据说腹黑又残酷的雍正帝，南音就忍不住想笑，胤禛确实是有那样的一面，但他本性是好的，心里装的是天下，所以南音就不怕他。
见齐格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南音就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笑道：“怎么啦？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儿，不敢说出来呀？”
齐格立马回神表忠心：“怎么会？我在媳妇儿你跟前，可是最‘透明’的人，一点事儿都没有藏，我这身上有几颗痣，长在哪儿，你是最清楚的……”
见他说得越来越不像话，南音阻拦道：“这大白日里的，说什么骚*话？”
齐格坏笑了一下：“那媳妇儿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
南音直接捏住了他的嘴，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没个形状了。
玩笑了一会儿后，齐格整了整衣裳，道：“也不知道四阿哥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竟然想得到从那些人下手，摸各府的底细和事情。”
南音想了想，倒是有几分了然：“你忘了四阿哥最爱看什么故事了么？”
“探案解谜的故事？”
南音点了点头，又问：“你再想想，故事中那些极为会解密的人，是不是都是有各种方式获取信息？”
齐格只会顺着南音的话说：“是这样。”
“所以四阿哥跟他们学了几招，又有什么奇怪的？”
当初胤禛说，他能收回库房的欠款的时候，南音就没怀疑过他的能力，要练就成历史上的雍正帝，还需要时间，但他的聪明与才能，却是还在的，即便是他不当皇帝，办事能力也不会差。
至于说，在早期的九子夺嫡中，胤禛并不出彩，那也是因着早期人家一直很低调啊。
南音相信，胤禛除了跟着福尔摩斯学习，建立了自己的小情报网这个事儿，肯定还有许多别的招儿，只是
外人不那么容易看透，他自己又没往外说，所以大家伙儿不知道而已。
京中的权贵们，对这个低调寡言的四阿哥，算是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才知道这个四阿哥十分不好惹。
经此一事，胤禛的名声，算是彻底传开了。
不过不是什么好名声，胤禛也不在意而已。
随着催债一事的进行，胤禛每个月都会收回不少银钱，充实了皇家府库。
康熙办起家事来，也底气足了不少。
不仅给和馨建了公主府，给胤禔、静宜等人的府邸，也暗暗筹备了起来。
三年后，众人在忙活完了和馨的亲事，正在筹备静宜的亲事时，胤禛低调的完成了自己的三年之约，给皇家府库收回了近千万两的债，大大地充实了库房。
这让康熙，对胤禛这个四儿子，重新改观了许多看法。
“胤禛啊，这次你办事办的很不错，比先前承诺地收回八成，还要多一点，你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吗？()?()”
康熙十分和言细语地问道。
胤禛摇了摇头，道：“儿臣没什么所求。?()??来?小.の说?.の看最新章节.の完整章节?()?()”
几个哥哥姐姐的府邸都建的差不多了，估计也很快轮到他，很快他也要开府了，想想还挺期待的。
这些日子，借着催债的时机，常去光顾一下姑姑开的点心铺子，去同福酒楼吃个饭之类的，倒也十分满足。
听胤禛嘴上这样说着，康熙在他脸上看出了一些犹豫，便道：“有何想法，直接说来就是。()?()”
胤禛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儿臣听齐格贝勒说过许多行商之事，也描述过南方商贸情况，对此有些好奇，所以……(s)?()”
“你想去南边看看？”
胤禛微微低下了头：“是，皇阿玛。”
“可是，过不了许久，你几个哥哥成了亲，就要轮到你了。”
胤禛想了想，道：“我们兄弟几个，总不会在同一年大婚便是，儿臣前面有三个哥哥，那便还有三年才轮到儿臣，所以时间上是充裕的。”
“那你额娘怕是舍不得你。”
说起佟佳贵妃，胤禛脸色柔和了一些，道：“自古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儿臣去了南边，自当会时常写信回来，向皇阿玛和额娘禀明去向，令二位尊长少为儿臣担忧。”
看得出，胤禛确实是蛮想去的。
康熙道：“罢了罢了，你们都大了，是想要出去历练历练才是。你歇息一阵，养一养身体，就去南边吧！”
“多谢皇阿玛恩准！”胤禛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着实不小，可见这份感恩有多真诚。
在歇了不到两个月后，胤禛只随身带了两三个人，就离开了京城，一路南下而去。
在南边，齐格已经跟陈老板等人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帮着招待和安置胤禛，这一路的食宿倒是不用担心。
胤禛去了南边以后，确实也时常写书信回来，不仅给康熙和佟佳贵妃写，也给南音写。
南音不知道胤禛写给康熙和佟佳贵妃的书信，是什么样的，但在写给她的书信中，讲的大多是
日常，讲他在南边感受到的不同的气候和风景，吃到的不同风味的食物；讲南边的同福酒楼，与京城的不太一样，但做当地的美食，也被当地人称赞颂扬；讲南边民风的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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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南音感觉，胤禛这像是出门旅游了似的，一点都不像四大爷的行事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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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南音转念想想，胤禛能注意到那些吃喝玩乐的东西，还能去体验体验，而不是把自己当成工作机器，每天只想着干活干活干活，也是一个好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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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累死的几率就降低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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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在南边待的时间很不短，让南音甚至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有点想定居那边了。
毕竟南边的富庶，与京城的繁华，是完全不同的风情。
好在大约两年后，胤禛策马而归，看上去长得高大壮实了不少，整个人都有了一些别样的气质，是什么样的气质，南音一时之间还有点说不上来。
胤禛一回到京城，来不及与其他人叙旧，就直接去见了康熙，父子两人，关起门来密谈了许久。
听梁九功后来讲，在密谈期间，屋内摔了几次茶盏，康熙暴怒了几次，但很快又压了下去。刚开始，梁九功还以为康熙是在生胤禛的气，可不见康熙处置胤禛，才渐渐揣摩过来，应该不是冲胤禛去的，而是有别的事情。
大约一个月后，康熙就派了钦差南下巡视。
据说此次钦差的任务，就是查清走私一事，要将此等现象遏制灭绝。
南音坐在同福酒楼上，看着钦差的队伍离开京城，有些奇怪道：“在查经济账上，四阿哥已经显出了他的能耐，为何圣上此次没有派他前去，而是另外派了钦差？”
说起走私一事，南音也难免想起现代社会时，中央督导组去某市查同类型案件，结果被烧死了几个人员的事，从此那个城市似乎就断了自己的前程一般，得不到上头的重视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走私有多么暴利，多见不得光，才让那些人铤而走险，冒着得罪中央的风险，也要走这种烂招儿。
齐格觑着钦差的队伍，道：“圣上的心思，谁能猜得到？不过，南边沿海，确实是需要整饬整饬了。我先前给圣上透过信儿，但圣上并未十分放在心上，这回，终于是动了。”
南音道：“应当和四阿哥带回来的消息有关。你说的那些事儿，对圣上来说，只是普通硕鼠的行径，还影响不到大清的根基。或许这次是四阿哥在南边发现了什么，才让圣上警觉起来的。”
齐格点头：“媳妇儿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些事儿，陈老板也没和我说，估计四阿哥也是悄咪咪地进行的。”
南音笑了笑，道：“陈老板不知道反而好，反正他是本本分分做生意，这事儿也牵扯不到他身上。若是他知道了，又没给那些人报信儿，反而会落得一身不是。”
齐格依旧毫不犹豫地赞同：“媳妇儿你说的都对。”
这次的钦差能查到什么，就不是南音和齐格能管得了的了。
大清海禁才开了十年左右，早期的乱象是没办法规避的，只能
早早地就处理防备起来，后面在依据经验，建立起章程，才能将经济类犯罪，打击下去。
不过，等过了两个月，朝中再次传出消息时，南音和齐格就明白了，为什么南下查走私的事儿，没有交给胤禛。
因为康熙交给了胤禛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清丈田地。
以农为本的大清，国家赋税来源依旧是土地和人口，人丁税是后来雍正帝摊入了田地之中，才取消掉的。
在这康熙年间，人丁税依旧是百姓们躲不开的税。
在康熙正式下旨之前，齐格和南音就提前从宫里听到了消息。
等到胤禛上门来时，南音有些担忧地问起了这件事。
胤禛淡然地解释道：“此番去南边，虽享受了一些人间繁华，但也见识到了不少人间惨剧。富者连田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是活生生展现在我眼前的悲剧，令我深感不安。”
从小被大儒们教导着，学习史书上文章中的那些道理，胤禛很快就能发现，富人占地太多，而普通百姓沦为流民所带来的社会危机。
这是历朝历代根子上的问题，是危及江山之基的事。
齐格有些忧虑道：“可是，这个事儿有多难，你知道吗？如今户部用的田册，还是从前明嘉靖年间流传下来的，中间已经历经百多年了，这里面的利益攀扯，不仅复杂，而且牢固，你要动的，是许多乡绅豪强啊！”
这个事儿，南音还是第一次知道，大清登记全国土地的册子，还是从嘉靖年间留下来的老古董？
嘉靖年间……南音立马就想到了赫赫有名的大明首辅张居正，他便是嘉靖年间稳固大明朝堂的关键人物，而他的“一条鞭法”
的改革，也是影响深远。
南音没想到，这种事还能牵扯那么远。
大清都入关几十年了，竟然都没自己量过土地有多少，查过土地都归谁，该何人交税……康熙忙着稳定边疆啥的，那顺治帝敢情没做啥事儿？
“那你们爱新觉罗家，还真是够会偷懒的哈。”
南音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齐格忙拉了南音一把，平日里，南音当着他的面儿吐槽爱新觉罗家也就算了，这会子有四阿哥在呢！人家可是皇子！
胤禛听了，反而难得露出了笑容：“姑姑说得对，确实是皇家偷懒了，清丈田地的事儿，早就该做了，结果一直拖着。此事在朝中提出时，没有一个大臣敢说一句先皇或者皇阿玛的不是，反而帮着找补。今日在姑姑这儿听得一句真心话，我这心里才舒坦些。”
齐格尴尬地笑了笑，虽然自己也姓爱新觉罗，但这事儿好像都怪皇帝那一支。
南音道：“我不是朝中大臣，所以没有利益相关罢了，所以才敢说这么一句。不过四阿哥，齐格的担忧也很有道理，这事儿确实是大清面临的重大问题，解决好了，大清能轻装上阵，能减轻许多百姓的负担，但若是一个没弄好，可能会闹出许多事儿来的。”
这个事情，比钦差去查的走私经济案，还要复杂，体量还要大，别说是胤禛一个皇子，就是皇帝动起这个事儿
来，也得小心别把自己陷了进去。
胤禛握了握拳，道：“姑姑和贝勒爷说的，我都知道。只是，这个事儿我不得不去做。这两年的见闻，让我心中时常忧虑，若不能解决这个问题，日后我怕是会坐立难安，食不下咽。()?()”
也就是说，相对于外界的苦难，胤禛更难以接受精神上的折磨。
南音看着胤禛，心底里无声的叹气。
清丈田地的事儿，是胤禛登基为帝以后才开始着手解决的，没想到这一回却是提前了。
雍正帝是清丈成功了，所以才推行了摊丁入亩的赋税制度，减轻了普通百姓的负担，造福了大清上百年，但同时也背了一身的骂名。乡绅豪强和书人是重合度很高的，动了乡绅豪强的利益，也就动了书人的利益，那些人肯定不止嘴上骂他，还要白纸黑字地颠倒抹黑，让后人跟着一起骂。
想到这些，南音心里就难受得很。
胤禛哪怕还年轻，但依旧是有一腔孤勇在的。
送走胤禛后，南音便从系统中兑换了不少相关资料，日赶夜赶地抄写了下来，期望能给胤禛提供一些帮助，减少一些阻碍。
等到康熙正式下达了旨意之后，齐格带着人，将南音准备的资料，低调地抬着送去了胤禛的住所。
放下东西，齐格低声道：“你姑姑很担心你做这件事，所以没日没夜地抄写，为你准备了这些东西，期望能对你有些帮助。这些东西，你姑姑说，最好是连圣上都不要让知道，你自己一个人收着就行。()?()”
胤禛应道：“我知道了，贝勒爷替我谢谢姑姑。也辛苦贝勒爷跑这一趟了。(s)?()”
齐格摆摆手道：“我跑这一趟没什么，就是你小子要好好的，你若是有什么不好，累着我媳妇儿也跟着担心。?(♂?)?[(．)]?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胤禛有些失笑，这理由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贝勒爷放心，也请姑姑放心，我一直记得姑姑的话，万事以己身为最重，人活着才有改变一切的可能，死了就等于万事全消了。”
“那就好，那就好。”齐格有些感叹，习惯性地伸手拍了拍胤禛的肩膀，突然感觉两个人身份好像不适合这样，又有些尴尬地收回了手。
胤禛看了看他的手，道：“看在姑姑的份上，私下里你也算是我长辈了。”
这回轮到齐格抽了抽嘴角了，同族的血缘关系，果然比不上南音打小照顾的情分。
送走了齐格后，胤禛才将箱子打开。
在这之前，他猜测姑姑会给他提供一些清丈的法子，或者一些地方的田地数目信息之类的。
结果等他翻开第一本后，才发现自己想岔了，这些册子里记的，是一些地方县，甚至乡镇的势力与关系网，甚至还预告了在清丈的时候，会遇到什么样的陷阱和坑之类的，让他注意着些。
信息显得有些零散和乱，但胤禛看得出，确实是姑姑赶时间准备出来的，所以没有怎么梳理和归纳，一股脑儿都给他写出来了。
摸着这些朴素的册子，胤禛心里暖暖的。
在回到京城之前，
他就已经预想过()?()，
自己提出清丈田地一事()?()，
会遇到多大的困难和风浪。
而且他也深知()?()，
这个事儿?[(．)]??来?小？?说?？?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连皇阿玛也不能完全为自己保驾护航，若是在这个事情中，自己没能很好得处理各处的问题和矛盾，反噬己身的话，关键时候，皇阿玛也会抛弃他，以息事宁人。
但南音这份用心的册子，让他在坚强的背后，生出了无限的暖意和柔情。
众人皆以为，他甘愿做一把刀，去切出大清的这块毒瘤，是想在皇阿玛面前表现自己，是想赚得政治资本。
但他自己很清楚，更多的原因，是从小姑姑教过的，享万民供奉，便担万民之责，姑姑也说，她也是万民中的一员，并非什么特别之人，所以为万民求福祉，便是为姑姑求福祉罢？
在他接过这个事儿后，身边许多人都表达了担忧和关心，但也只有姑姑，能急他所急，能真正为他提供一些有用的帮助。
胤禛心中感慨了一番后，便在书桌前坐了下来，开始一边翻阅南音给的册子，一边做着笔记。
胤禛出京城的时候，比钦差低调太多，就像他当初南下时一样，身边并没有跟多少人，所以南音也不方便当面去送他。
坐在同福酒楼上，南音看着胤禛身后的马车上，有一个朴素的枣红色箱子，就知道胤禛是带上了自己给的东西的，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一些。
喝了一口茶，稳了稳心神，南音叹道：“希望四阿哥这次能顺利一些吧。”
齐格也皱着眉头，安慰着南音，但他的安慰说辞属实是有些干巴，所以没什么用。
这次清丈田地，不如南下时自由，所以南音收不到胤禛的私人消息，只能隔上几个月，待他转换地方的时候，才能收到那么一两封信件。
更多的消息，还得去宫里打听。
但见康熙像往常一样处理着朝政，后宫也一片祥和安宁，除了佟佳贵妃因为不知道胤禛干什么活儿去了，只知道他被康熙外派处理公务去了，时常跟南音诉说一番对儿子的思念和担忧之外，一切都如常。
六阿哥胤祉，十四阿哥胤祥和老十五①，还有兰珠、富尔祜伦他们，倒是想跟南音打听一下胤禛的消息，可南音也知道的不多，所以每次都只能失望了。
康熙倒像是不怎么担心这个儿子的，还在忙着送静宜出嫁，想着给胤褆和太子选福晋的事儿。
南音刚开始还有些怨言，不过经过齐格的开导，想法也转过弯来了。
康熙有几十个儿女，自然不可能一个个都那么操心，而且前朝国事又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精力，所以他看上去不怎么担心胤禛也正常。
再说了，康熙情绪稳定不担心，说明胤禛那边进展挺顺利的，真有了事儿，康熙肯定坐不住。
见南音担心胤禛，齐格提议道：“若你觉得放心不下，咱们可以出去走走，或许能‘偶遇’四阿哥，看看他的现状呢！”
作者有话要说
①，这个老十五就是历史上的老十四，因为前面有个夭折的哥哥活了下来，所以他的序齿就变了一下，老十三胤祥变老十四也是同理~
清丈田地就是丈量全国的耕地面积，根据这个数据收税。清朝的数据早期就是用的嘉靖年间张居正改革的数据，后来雍正在位期间才重新清丈的。
感谢在2024-03-0220:53:56~2024-03-0320:58: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无忧轩少25瓶；厌青、槲寄生下20瓶；夏末秋凉、妙喵5瓶；醉风听竹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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