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斜斜的一扬。「不必了,我不接受。」
    电梯门开了,他神情倨傲,大步走出去。她跟在他身后劝。「先去把头发擦干,换掉瀑衣服吧!」
    「不换!」他走进房间,毫不在乎地毯被他弄瀑了。
    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看到了他浑身的怒火,那肩膀僵硬得像石头,她走到他身后,叹了口气。「真的只是在路上遇到,他看我那么落魄又淋瀑了才好心送我回来...」
    他猛然转身,把她手腕紧紧的握住了。「那妳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也可以去接妳!不是吗?」
    「我那时心里很乱……」
    「乱?」他打断她,咄咄逼人的质问:「妳知道今晚是妳的庆功宴吧!也猜到我今天要当众向妳求婚吧!妳却挑今天失踪,妳认为我会怎么想?我跟罗姞的事已经过去了,妳明知道我现在爱的人是妳,还去跟那家伙鬼混..」
    他粗鲁的堵住她的唇,双唇疯狂覆在她的唇上,野蛮的气息铺天盖地的侵袭而来,一双坚如岩石的长臂将她锁得死紧,掌心带着火苗!
    感觉到他火热的唇几乎要灼伤她,她就知道他有多气了,她任由他发泄怒火,任由他用硬邦邦的身体把她压在床上,任由他故意用手指狂暴的探进她的核心不断抚弄、深入。
    她颤抖,娇喘,放任他用灼人的热度缠绕着自己。
    扯掉她的内衣之后,她那完美的胸部曲线立刻让他欲火焚身,几乎没有多余的等待,胡乱褪去她剩余的衣物后,大手扣着她挺翘圆润的臀,他低吼一声,将她整个身子密密压在身下,狂蛮的进入了她!
    盈满的感觉让她惊呼出声。
    他把自己全埋进她细致的身体里,瞬间感觉到她紧紧一缩,他不住的在她体内进入与退出,惩罚地咬着她的肩膀,把头埋在她的侧颈,吮着、舔着,一寸都不放过,像头野兽在自己的领地上烙印!
    「不.……」她失控了。
    她的双腿夹紧了他,双手也紧紧抓着他汗瀑的手臂,任腿间的潮意将她淹没,随着他的律动,她迷乱的呻吟,几乎进入昏眩的状态
    几分钟之后,他们一起达到高潮。
    房里很安静,只听得到两人喘息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浓厚的性爱气味,他费力的撑起身体看着她。
    她睁着双眸,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胸前起伏着,秀发凌乱无比,但仍然美得令他屏息。
    「在想什麽?」他温柔的问。
    刚刚好像恨不得压碎她,得到她之后又满腔的温柔,他都想笑这样的自己了,竟为了一个女人患得患失。
    「你没避孕....」她筋疲力尽的说。
    「是那样没错。」他不置可否的挑挑眉。自从有了亲密关系之后,避孕的责任便一直由他行使,他不要她吃药,不想有副作用在她身上,用套子是最方便有效的方法。他迷恋她曲线完美的身体,对她的欲望自然是需索无度的,但不管多热情、多激情,他总不会忘记避孕,但刚刚……
    「我们结婚。」他看着她的眼,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无论如何,这个月之内,妳要给我一个名分。」
    她知道他是认真的,被气到了。
    如果不是今天遇到那个人,她真的会狂笑。
    这个男人,就这么想被她定下来吗?
    他不只一次提过结婚,是她没把握,当年母亲抛夫弃女,给她留下很大阴影,这也是她老爸临终前要她答应一年内会结婚的原因,怕自己一走,她这个唯一的女儿会孤独终老。
    结婚,跟他一生一世?她会从一而终,他会吗?
    「单子…..」她终于慢慢的开了口。「我今天遇见那个人了。」
    他不太懂的看着她。「哪个人?」
    「生下我的.....那个人。」她含着眼泪笑了笑。「我今天在公司一楼遇到她了。」
    他震动了一下,飞快问道:「妳的母亲?」
    他生平打过的架无数,但为女孩子打架,这辈子只有一次,就是为了她。
    那次打架是因为听到有人说她妈妈跟别人跑了,他二话不说冲到那个人面前,对着那人的下巴一拳挥过去,而对方回了一拳,正好打在他眼睛上,那次吓得他家的刘佩雯女士以为他会瞎掉。
    虽然事后琬儿并不领情,还说根本不介意别人的闲言闲语,可是后来的进展让他暗自窃喜不已,因为只要他上课睡觉,她就会一直忘我的看着他,而且还不知道他在装睡。只不过,她对她母亲真正的想法,从来没对他说过,就跟她老爸一样,常跟他把酒言欢,天南地北什么都聊,就是不提跑掉的妻子。
    他们父女俩在这方面很像,都装作生命里没有那个人,那个对他们而言,很重要,又伤他们很深的人…..